FATE/ZERO ANOTHER第三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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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向郊区行驶的厢式货车内，雁夜一脸坏掉的趴在地上，一身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僵硬地大口喘着粗气：“哈……哈……我还……以为……真要死了呢……哈，哈……”
“那个，”奈奈抱着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过去的小樱，“雁夜先生您确实过死了哦！”
“哈……死了……吗？！”雁夜虚弱地挤出半句话突然跳起来：“我死了吗？！那小樱？！”
“啊啊！雁夜先生！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奈奈急忙安慰自己的御主：“但是您现在还活着啊！小樱也没事！不要担心！请冷静一下！”
“疼！”雁夜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呼，还活着。”接着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从者：“那，水树小姐你怎么说我怎么死过一次了？”
“您知道第三法吗？”
“第三法？”雁夜皱起了眉头，“五大法之一，但我不知道具体的作用。”
“嗯，看来脏砚先生还不想让您知道这么多啊。”奈奈顿了顿，“第三法·灵魂物质化，是爱因兹贝伦以前所拥有的魔法，但遗失了，而圣杯战争就是为了再次实现它。”
“？”雁夜也没有料到这个，也不太相信，“圣杯，不是万能的许愿器吗？”
“确实，对魔术师来说这一点并不算错。圣杯战争的实质是实现第三法去到达根源这一点也没错，圣杯可以实现愿望也没错。在达成通往根源的路途上会产生副产物——近乎无限的魔力，而拥有了如此庞大的魔力对魔术师来说就几乎可以实现一切了。”
雁夜低着头，理顺着一切。奈奈笑了笑接着说：“其实圣杯战争并非是为了赢得圣杯的争夺战，而是就如其基本介绍一样，是个‘仪式’，完善圣杯，让其降临的仪式。御主的作用就是召唤英灵的那一刻，在那之后其实御主就没用了。从者也不是为了争斗，而是祭品。”
“祭品？！”雁夜瞪大了眼睛。
“嗯，祭品。大圣杯利用御主召唤七名英灵降临，之后再以七名英灵的魔力及灵格打开到达根源的‘洞’，在冬木市的这片没有与根源连通的上等灵脉上实现‘魔法’。”
“你是说，”雁夜发现了什么不对，“七名？！”
“没错，七名，所有七名从者都要死。这就是让御主预留一个咒印的作用，”奈奈笑着抚着自己的胸口，“就是让最后剩余的从者自杀的啊！”
雁夜想要反驳，想要否定这个残酷的现实，他慌乱地摇晃着脑袋，忽然好像找到了对方的漏洞，颤抖的声音不由提高了些许：“既然七名从者都要死那直接召唤完就直接命令自杀就好了，为什么要……”雁夜只说到一半，就瘫倒在地上——他自己就想到了原因，“魔术师，制造这一切的是魔术师，魔术师……”魔术师就是最自私自利的一群人啊！怎么可能与他人共享自己的成果！既然是三家创立的圣杯战争，那完成圣杯之后就还会有争夺，与其在魔术师之间战斗，还不如将凌驾其上的从者拖下水，作为天然战力。
“是啊，魔术师。”奈奈摇摇头，露出了少见的表情，像是怜悯也像是嘲笑，“刚刚我就将第三宝具‘和平的战斗’发动到极限，实现了类似甚至超越第三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