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万物之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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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语: [简短概要和摘录随后泄露]
SCP-3999正对现实造成严重威胁,应被收容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研究员塔罗兰将为他的不稳定负责。
SCP-3999并不可怕
所有研究员都像厌恶其他SCP-3999一样厌恶SCP-3999
毫不夸张地说,我他妈还没在这儿待上几个星期。
所以,你看,一切都始于SCP-3999,刹那明灭的事物,逐步消失的现实。起初塔罗兰注意到没人能记住某些研究员,随后是名叫比利时的国家和他放在桌上的一杯水。再往后他的脚趾逐个消失,接着是蒙大拿州,群星开始闪烁。窗户在他眼前消失,树叶从枝头消失。他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却只找到了两根手指和一个拇指。一切都在消失,直到他用仅剩的无力的躯体在最后一个收容单元中敲打着快要消失的键盘写下最后的文章。然后他的眼睛,电脑和最后一根手指也消失了,只剩下他无目无耳无鼻无口无肢且赤裸的躯体,接着,收容单元消失,宇宙开始动荡。
这只是一场偶然的意外。
我真的不确定该如何阐述这一概念。
所以我换了一种思路,有人提议将婴儿猝死综合症(SIDS)加以扭曲,所以我将SIDS当做一种的天生逆模因缺陷,使得父母认为他们的孩子始终面向后方。而且我也纳入了其他人关于计算机程序的想法,不断计算着可笑的大素数,能让你对命理学产生狂热的迷信。最重要的是我令二者和而为一,或许这个天生缺陷的幸存者也患上了恋物癖,研究员塔罗兰是该项目的首席研究员。
我无法令它起效。
所以接下来我不得不寻找备用方案,古典重温的仿品,使居住在宾夕法尼亚州中部的人们厌恶或痴迷的我所为基金会创造的一切,甚至是已删除的作品,或从未添加至主列表的文章,研究员塔罗兰是个被疯狂模因杀死的工作人员。
这简直是太愚蠢了。
但我无法将研究员塔罗兰驱离我的脑海。
数周以来他就只是静静待在那儿,偶尔评判我的举止,工作期间我本应教小孩子跳踢踏舞,但我却在想着他。在校期间我不断思索,试图在心理学课堂上找到一个合适的场景将他塞进去。
我一直在努力尝试。
时光转瞬即逝,事情即将发生。
最终,它降临于我。
2017年3月24日凌晨一点,它降临于我。我从轻浅的睡眠中醒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几乎无法睁开眼睛,甚至濒临窒息。我努力想要恢复活动以挽救自己的生命,躺在床上却感到小时如年的痛苦,我的肌肉开始抽搐颤抖。
然后,3级研究员,詹姆斯·马丁·塔罗兰,如恶魔般立于我的床脚,他看起来像片难以名状的黑影,不知为何我却立刻认出了他。他用那些可怕发光的眼睛盯着我,而后笑了起来,仅是这笑就让我吓尿了床。而后他从衣间抽出一把巨大、寒光闪烁、弯曲的匕首,在月光下散发着寒意。当我看向他时他将刀架在口中,水平切开。尽管他所用的力道不可能如此强大,但他的下巴落在了地板上,口中鲜血淋漓,舌头在血色瀑布中徒劳地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