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过的故事（cp向自找）(2)

JOKER是一个外国杂志的签约作者，同时也出版过一些小说。
“你叫炎黄?”
“嗯。”
第一节课下课，JOKER从他身边路过，没有拉住他也没有叫他停下，只是随意问了一句，如同邻里聊天一般。
然后就是沉默。
到了拐角，JOKER转身进办公室。
“也没什么特别的。”
JOKER说的轻，但四周安静，他听的也清。
这句话和他前不久对雪的评价重叠在一起。
‘JOKER?’他心里想‘跟哥哥名字真像呢。’
但完全是两种人。
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英文名看上去都很像罢了。
毕竟小丑和火，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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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也是个写手。
或者说，曾经是。
后来哥哥就不再写东西了，也不再向北看。
轮到他往北走，走到最北。
哥哥的文字里经常提到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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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JOKER和他有一些交集。
他跟JOKER聊北方，聊文字，聊雪。
但大部分都是关于哥哥，JOKER喜欢叫FLAME这个名字。
FLAME，是哥哥的笔名。
之后他知道JOKER和哥哥是同一时期的写手，曾在同一个杂志工作。
曾一起写过一本书，不过后来并没有出版。
没有写完。
不过原因JOKER没说，他乱猜一些，也猜不出什么。
在他为数不多的与JOKER聊天中，他发现他与JOKER真的不同，除了对哥哥文字的评价。
FLAME的文字，放荡不羁也毫不讲理，但擅写小故事专刻画细节。
JOKER曾很真正的评价过FLAME的文字。
那天他提到北方，JOKER问他“读过《北方》吗？”
“艾青的《北方》?当然读过。”
“艾青说北方是悲哀的，但那是大的北方，看的大，所以悲哀。就如你放眼看世界，会觉得也就那个样子，久了会觉得悲哀。
站在文学上，艾青那个时代的北方确实如此。但现在是个大数据的时代，文学逐渐变得复杂又有争议。
FLAME的文字标准的新时代文字，是文字，但不是文学。
所以FLAME当初想进军文坛是一个梦想，又哪有那么容易？”
他一直沉默，虽然也怀疑JOKER为什么知道哥哥想冲击文坛的事情，这种大梦想，哥哥从来都不说的，跟他都没提过。
但又想一想，他毕竟不是写手，哥哥也不会同他说太多。
“FLAME的文字其实很有趣，我很喜欢。”
‘哥哥的文字……我也很喜欢。’
他看着JOKER看向窗外，神情与哥哥极其相似。
他恍惚间，看到了哥哥坐在他身旁一边闲聊一边透过窗子朝北看着。
一瞬竟不知道该不该把那句‘也喜欢’说出来，索性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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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跟哥哥从前肯定一起经历过什么，不管是什么，都不是他这个后来的人可以参与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