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志怪录（三）——赫尔曼齐格勒实验

下雪了，闲来无事，友人H给我讲了个故事：
1934年，12月，德国。有位叫赫尔曼的物理学博士和友人齐格勒医生在家里闲侃。外面大雪纷飞，就像今天一样。赫尔曼博士和齐格勒医生讨论起了许多现实与虚幻的问题。由于齐格勒是一位精神科兼心理学医生，他对弗洛伊德那一套很有了解。
当讨论到梦境的真实性的时候……
齐格勒医生说：一切的现实都是源自虚幻的构象的。所以说人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在梦中的。
赫尔曼博士反驳到：梦境源于自我意识，而自我意识是有主观认识的，所以梦境可以被主观终止，也可以被主观识破。
他们争论不休，最终他们决定采用科学的办法来结束这场辩论——科学实验。
他们最终采取了这么一个实验：从赫尔曼博士的书架中，随机抽取两本相同的书，给出一个随机的页码，报出一个随机的行数与列数，找到这个词，两人同时报出。
由于书客观上是相同的，所以第34页第5行第7个词都是“ich”。若他们两个报出的相同，则认定不在梦境；若不同，则在梦境。
友人H在讲故事之虞，向我展示了那本用来做最初的Herman-Zegler实验的书。这么老的书放今天都成文物了吧。也不知道H怎么弄来的。
他们第一次失败了。也不能说失败吧，他们都抽出了他们两个都读过的一本书。这样的话，潜意识就背下了这本书，即使你主观上不能回忆起，但在你的潜意识中，他们每个字都记得。所以赫尔曼博士和齐格勒医生决定抽出两本他们都没读过的。
第42页第6行第7个单词……
“ich”,“sterbe”！
差异出现了！一阵可怕的沉默。
齐格勒医生打破了安静：梦境是潜意识对现实的一种认知，所以我认为这是在传递一个讯息，赫尔曼博士。
赫尔曼博士缓缓的说：“Ich sterbe.”（我即将死去）
然后他突然大声说：第126页第9行第1个词！
3，2，1！他们一起念了出来：
“ich”,“sterbe”!
随后赫尔曼博士和齐格勒医生瘫坐在沙发中。
友人H的故事停止了。并邪魅一笑，向我发问：请问这是谁的梦境呢？
我诧然。按照故事的意思，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即将死去。可我并不能分辨出是谁。于是问友人H。
友人H提议我们可以试试这个所谓的赫尔曼齐格勒实验。反正是相信科学的人，总不会信这些怪力乱神吧！
于是我拿起来手旁的一本书，说：第33页第2行第9词。
“sterbe”，“ich”！
我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友人H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的啦，我的也是“sterbe”啦，瞧把你吓的！
我如释重负：“呵，你可真是个狼炎。”
H说到，“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离开了。
我看了一眼表，时候确实不早了。
我看了一眼表，时候确实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