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者们 处于某处的其他人（二）

“琪安娜是律者？”卡莲想起了那个在圣痕空间里见过面，打过架的，有着与自己同一血脉的白发女孩。律者的宝石确实会让人诞生出另一个
不同的人格
，琪安娜会毁灭世界也不奇怪。但是……
“你干的？将她变成律者？”卡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她太清楚奥托的性格了，当初为了将她从刑场上救出来，奥托不顾群众的性命，在市中心放出了大批崩坏兽……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呢，靠牺牲所要保护的人换来的命，还有什么资格说要保护别人呢？
而且，这也太巧了。琪安娜是卡斯兰那家族的成员，曾无意进入奥托的私人数据空间，也进入过八重樱的圣痕空间，是天命极东支部的女武神，极东支部又是奥托的孙女德丽莎当的司令，德丽莎又是奥托用卡莲的基因制造出的人造人，与奥拓有巨大的过节……这些东西大多数是八重樱告诉的，事情的因与果密密麻麻地交在一起，使人看不清楚。
卡莲并没有进行严密的逻辑推理，所以……
她是瞎猜的，全凭第六感。
“瞎说，我没有，绝对不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八重樱，是他干的吗？”
八重樱又抖了一下，粉色的长耳朵无力地垂下。
“呃……” 八重樱预言又止。
“虽然律者不是我干的，但我确实利用了她。”奥托决定不靠八重樱打掩护。
“嗯？”卡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审讯犯人的严肃模样。
奥托知道要把这些问题讲清楚必须让卡莲知道一些事。便慢慢的，将琪安娜的身世，k423的诞生，k423的一些列故事，都……用简洁的语言概括了一遍。
……
“也就是说，德丽莎她们正在阻止空之律者时，真琪安娜在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醒了过来，并且直接变成了律者飞到了圣芙蕾雅学园。然后你和德丽莎不得不合作对抗终焉律者。空之律者留给了你和八重樱，其她人都去圣芙蕾雅学园对抗终焉。最后世界被终焉毁灭……”
奥托点了点头。
卡莲又一次看向了八重樱，这次八重樱也看着自己，点了点头。
“所以这真的不是我的锅啊。”
明明还是你的错好吗？
虽然卡莲很想这样拍桌而起，但仔细想想，他做那么多蛋疼事儿都是为了自己，去骂他的话立场有些不合事儿；虽然怀疑真琪安娜是他故意放出来的，但即将成功的他没理由这么做……
除非他有……
奥托脸色平静，心里却慌乱地看着卡莲因思考而不断变化的表情。
卡莲，这么多年你怎么变聪敏了……
“那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是怎么复活我的。”卡莲双手交叉放于鼻下，做思考者样。
以天命的生物技术，造一个身体并非难事；但灵魂这个迷糊的东西可是无法复制。那自己的灵魂，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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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幸好……奥托暗暗庆幸。他知道卡莲现在指的是她的灵魂的问题，这不是奥托最怕卡莲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