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阑深处重相见·十七】张云雷同人番外集(2)

“今天其实闻渡也来了。”他一边调整话筒的高度，一边唠嗑，“刚看她和观众聊的可嗨了。”
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点头。
“欢欢说她磕九辫儿！”旁边的小姑娘喊，刚好第一排，声音又大，一清二楚。
张云雷一愣，试探的眼神里透着一点点无奈，似笑非笑地看着闻渡。
她摄像模式，人像本来就是放大的，脸上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欢欢想了想，铿锵有力地点头。她保证，这真的是最肯定的一次了，面对孟哥都没有那么肯定的。
张云雷还没开口，杨九郎一边搬椅子，另一只手拿着话筒，连忙解释，“不是你可别乱说啊，我这还想回家呢。”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玩闹过后，正式切入正题。
他在台子后面坐下，“这好像是我头一回坐在这吧。”
其实也没坐多久，就稍微坐了坐就又站起来了。
他和大哥一起站在台前，闻渡稍微调了调焦距，确保能把所有人都放在屏幕里，闻渡确实没想到，他会说那么多。
她尚且还在愣神，手却不自觉地在抖。身边的小姑娘红了眼眶，她把手机关了，抽出纸巾给她。
“别哭。他现在很好。”
尽管闻渡自己也是红了眼睛，还有些鼻音，妆也有些晕开了，不是特别好看。
闻渡那天是最后一个进ICU的，每次探视时间和人员都有限，最多三个。来的人又多，一波又一波，她都说，没关系，你们先去看他吧。
其实到底是她怕，还是别的什么，闻渡给不出一个答案。
最后是大林陪着一起进去的。
她没哭。闻渡不是爱哭的人，或者当时觉着，他活着就很好了。
“欢欢姐。”小姑娘喊她，红着个眼眶，但好歹已经忍住了，“谢谢你陪他那么久。”
她，甚至她们，或许会遗憾，自己错失这个男人的过去。
她愣住，忽然勾了勾唇角，“可我们会一起陪他更久。”
她已经忘了台上讲了什么，也没想起之前园子里闹事的是怎么说的，或许他说得也有几分正确，毕竟，他确实是自己走到今天的支柱这不假。
“我们把欢欢也喊上来好不好？”他拿着话筒征询，欢欢和旁边的小姑娘在说话，没仔细听，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小姑娘碰碰她的手肘，示意欢欢站起来。
闻渡眨了眨眼睛，把眼镜框往上推了推，好挡住晕开的眼妆，把荧光棒放下从边上上台。
“没事就喜欢喊我上台。”她笑，“我这次好不容易抢着回票，还让我上来。”
“你那是自己抢的吗？”他拿着扇子站在身后，“闻渡你亏不亏心啊。”
“你管我!”她瞪了男人一眼，“反正我抢到了。”
“诶呦喂。”他笑着摇头，“不说了，大家也都知道啊，欢欢做我女朋友好几年了。”
“噫～”
“但她在麒麟剧社的时间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长。”他有些抱怨，“但人闻老师也是靠本事上来的，是吧？”他有些好笑地冲闻渡作揖，“也是老艺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