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有来生【二十七】

#圈地自萌系列
#切勿上升蒸煮
#并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的小说系列
#ooc我的锅。哼！就ooc，不用劝我善良！（手动捂脸哭）
—『西瓜』
张云雷见了小薇，心情根本无法平复。杨九郎拍了拍他的肩，才平静下来。小薇坐在他身旁的座上，把这半年来的经历缓缓道来。
“那日，我送少爷离开后，便被老爷和夫人叫到了书房里……”
张家主院，张老爷书房中，张家老爷和张家夫人坐在桌旁。桌前下首跪着三人，一位是杨九郎的父亲，还有两位是西瓜和西瓜的父亲。小薇推门而入，给夫人老爷行了礼，也跟着跪在了一侧。
张家夫人拿手绢抹着眼泪，张老爷叹了口气。
“今天找几位来，其实是我们有求于几位。”张老爷的声音透着疲惫。
下首几位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张老爷继续道，“如今事态不平，家中只有云雷这么一个儿子，李家算是已经揪着我们不放了。这事儿若是没有个了断，怕是张家会被李家彻底拖垮。”
“老爷于我们都有恩，这该如何做，老爷只管吩咐。”杨老父亲开了口。其余几人连忙符合。只有西瓜一人不明所以。
张老爷又叹了口气，道，“时至今日，我也不瞒大家。为了保住这最后一根苗儿，我想收西瓜为子……”
西瓜父亲立刻明白了张老爷的用意，他本就是得张家收留才能活下来。且不说西瓜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东瓜和南瓜。若是没有张家，西瓜可能连生都生不出来。但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啊，他又怎么舍得让西瓜去……西瓜父亲忙磕头道，“小儿何德何能。”
张夫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西瓜父亲面前，“我求求您，救救我家辫儿吧。他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西瓜歪头看了一眼夫人，又看了一眼父亲。他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知道家里出了事儿。这件事他其实早就知道了，那日送走张云雷，他经过老爷夫人房外，就听见了房内在讨论这事儿。
“爹，我愿意代替少爷。”
西瓜稚嫩的声音让众人一惊，小薇年龄不大，说到底还是在小厨房伺候主子的。但哪个大户人家的下人们不嚼嚼舌根，那些个勾当她心中倒也知道。想来这西瓜代替少爷，怕是要去受罪。
老妇人抱着西瓜，就是哭，西瓜父亲也只得同意。张老爷安抚好了自家太太，这才又开口。“老杨，只苦了你了。云雷一人在外，实在是连累了九郎。”
杨家老父也知道老爷这般用心，心里虽然难过，自家儿子怕是回不来了。但两人自小就一起长大，想来在外面也会互相照顾。也暗自庆幸，这日子长了，以后或还能同儿子见面。听张老爷如此说，忙道，“老爷哪里话。九郎能照顾好少爷，算是他福气了。”
张老爷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了小薇。小薇自然也看到了张老爷在看她，忙低头就在地上磕了三下，“小薇的命是夫人捡回来的，在这世上也无牵挂，老爷夫人只管吩咐小薇便是。”
张老爷叹了一声，“如今张家已经不如从前，老太太的身子受不起这个折腾。小薇，你且陪着老夫人去扬州，待老夫人安顿好了再回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