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小诗:我曾有梦
芳汀是《悲惨世界》中的一个人物。芳汀正值芳华时与一位贵族相恋并有了他的骨肉,但男友却弃她而去。芳汀将生下的孩子托付给一位酒馆老板抚养,自己则在工厂谋生,但因私生女事情的曝光芳汀失去了工作,又加之酒馆老板的勒索,她卖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甚至包括牙齿和头发,最终出卖肉体,沦落风尘。这首歌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唱出的,所以视频中的芳汀(安妮·海瑟薇饰)是没有头发的。最终,在将孩子珂赛特托付给冉阿让(休·杰克曼饰)后,芳汀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芳汀的身上散发着的是母爱的光辉,这光辉时而熠熠得让人们慨叹造化的弄人,时而却又是盲目得催使着她不断地听信酒馆老板的欺骗,接受其的敲诈。这使我想起了易卜生的舞台剧《群鬼》,主角欧士华因母亲听信谗言恪守“妇道”不愿堕胎而患遗传性梅毒,以下便是整部剧中我最喜欢的部分,同时我觉得也是最振聋发聩的部分(鲁迅翻译):
欧:母亲!现在该你帮我的忙了!
夫人:我吗?
欧:谁能及得上你!
夫人:我!你的母亲!
欧:正为那个。
夫人:我!生你的人!
欧:我不曾教你生我。并且你给我的是一种什么日子?我不要他!你拿回去罢!
阿尔文最后太太没有下手,欧士华终因梅毒侵袭大脑而变成白痴,阿尔文太太也终于崩溃,全剧在“太阳,太阳”中落幕。
以下是译文。
我曾有梦
饥蠹(译)
曾几何时男人们是如此体贴
声音轻柔
言语讨喜
曾几何时爱情啊是如此盲目
世事如歌
扣人心弦
曾几何时……
之后便遁入歧路
那忽然而已的时光在我梦里
那时希望如炬
那时岁月似金
那不灭的爱情在我梦里
那圣主的宽赦在我梦里
那时头角峥嵘
那缥缈的梦被榨干,之后湮灭
那时年少无什可忧
无曲不演
无酒不欢
猛兽便趁虚而入
用梵如弥音的惊雷
一点点地撕碎希望
把梦想贬成耻辱
那个夏天他眠于我侧
用无尽的遐想充满我的生活
在他的胯下我失了童贞
可蝉鸣已尽,其人却绝
我仍想他浪子回头
与我共进此生
但有些梦不会实现
就像有些风雨我们无法安渡
我曾憧憬过我的一生
那与现在萦身的炼狱是多么不同
这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现在生活已死
连着那些曾经的梦
下面是原文。
There was a time when men were kind
When their voice were soft
And their words invi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