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妄想#与德云社的日常#10(2)
“呦,杨九郎,这还喝呢,忘自己喝醉什么样吧,还想着趴大马路上抱井盖闷闷哭呢。” 张云雷说。
“你提那干嘛啊,我那不是没收住吗,今儿我少喝点。啊。”九郎对张云雷笑了笑。
“不是诶你这喝啤酒都能醉,那你这样,你怎么跟朋友出去玩啊。”我说。
“别瞎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九郎呢,噢不喝酒就不能跟朋友玩了,什么话,你不想想,我们九郎哪有朋友。”张云雷说。
“噢,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这样啊,别难过,今儿我带你喝酒,我就做你的第一位朋友,好不好。从今天起你就有朋友了。”我拍了拍九郎的肩膀。
“恭喜九郎喜提小眼朋友一名。”张云雷说。
“应该的,应该的。能为没有朋友的人送去温暖也是我的荣幸。”我说。
“你们再这样我我我生气了啊。”九郎说。
“怎么了宝贝儿,生什么气啊好好的,怎么回事啊,说出来咱帮你解决啊。”我说。
“因为我两边俩神经病。”九郎指了指说道。
“噢,我愚蠢的九郎,你这是在说什么屁话。”我捂着嘴难以置信说。
“想不到你唯一的朋友和唯一的搭档在你心中是如此不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接着说。
“啊你真是太让我.....”我这边话还没说完,九郎开始说话了,“鸡心吃吗。”
“吃,给我撒点辣椒面。”我说。
“我也吃。”张云雷说。
“是,少爷,吃什么啊想。”九郎接道。
“最近没什么食欲,来只海参吧。”张云雷说。
“有鲍鱼你吃不吃。还海参,就麻小爱吃不吃。”九郎说着给张云雷夹了个小龙虾。
“你看看九郎对你这态度,我我我还要点孜然面,九郎你快帮我撒。”我说。
“没长手是怎么着,胳膊下边儿那十个棍儿干嘛使的啊。”九郎说。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这刚夸完你,你这不是打我脸吗,活该没朋友你。”我指着九郎说。
“废话,我那是看你戏太多,拿串儿堵你嘴呢行吗。”九郎说着开了一瓶啤酒。
大家伙儿聊着天撸着串儿。吹吹牛皮败败火。家长里短鸡毛蒜皮,时事政治国家大事,胡聊乱侃。我看九郎这边有点醉了。不是这才一瓶啤的怎么就脸红了呢。
“王爷,这九郎量有多少啊。”我说。
“量啊,这么跟你说,看见酒这个字儿,就醉一半了。”张云雷说。
“诶这你怎么不喝点啊,你不会酒量也不行吧。”我说道。从刚来到现在张云雷一口酒都没喝。
“我一会儿得开车啊,这么大一桌子人你送不然。”张云雷白了我一眼。
十二点多,人慢慢少了起来,大家伙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桌子上地上都堆着酒瓶,七零八散的。吃的差不多了,有几个人就先回去了,四五个大老爷们走的时候还勾肩搭背的,走着还唱着,“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嘿,真是好汉,就是一个个没啥正形儿。
“诶,九郎,醒醒,回家了。诶。”我碰了碰九郎,九郎低着头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张云雷瞅了一眼九郎,跑那边儿结完账,回来跟我说,“诶,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