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妄想#与德云社的日常#小彩蛋10
这是哪里。
好冷。
我缓缓睁开眼睛。
不知何时又昏睡了过去。慢慢的我恢复了意识,敲了敲被冻僵已久的腿。我张望着街边。
街头冷冷清清,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行过,从未在此停留。
已是冬天。
听着那有些重的脚步声缓缓抬头,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老郭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皱着眉说。
“你要真把相声抬得太高那你没法吃饭了,一门吃饭的手艺你想干嘛呀。”
您非得对我这么说吗。算了吧。
“他们说您受穷挨饿,被排挤的不行。说您嫉恶如仇睚眦必报。说您量小。”
老郭笑着说对,他们说的是。
“我也不信您不恨他们,我觉得他们要是死了您可能会开心的放鞭炮。”
老郭点了点头:要是国家允许我肯定放了。
我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他开口道:可要我说您是最海量的那个,因为您根本没有量。您都看得开。
老郭眯起了眼睛,停了几秒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着我说了一句话:孩子,我那是从来都不看。
说罢朝我碗中扔入两枚铜钱,上边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活该。
随后扬长而去。
我又睡了过去。
我好像看到了许多人指着我骂我。
我没有理他们。
我觉得没必要,但是我只有一个人,我很冷。
过了好久,我睁开眼,天已经昏暗了。
我睡了多久。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一双皮靴停在了我的面前。
向上微微抬头,看到了少爷站在我的前面。
“好久不见。”我扯着嘶哑的嗓子说。
“呵。”他冷笑了一声。
“成功的感觉怎么样。”我说。
“至少不会沦落到这种田地。”他惋惜的说。
“至少,至少你稍微体面一点才对。”他继续说。
我低头看着自己,摇了摇头。“我体面的很。只是你看不到了。”我说。
你现在看不到它。
“我看我爸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死脑筋,有病,不上道,饿死都不多。”少爷指着我的鼻子骂。随即掏出了一包烟,点燃一支,猫着腰对着我重重的吸了一口。
“饿死我你会开心吗。”我说。
“我...”少爷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像不会,为什么觉得她可恨呢,到底,还是不太敢直视。
“我总有办法活下去。”我缓缓的说。
“怎么活下去。”少爷问道。
“我不知道。”我说。
“我参加那些节目,听话认真,忍着黑幕,顶着压力,方才落得个好口碑,让观众对我印象好一些。而你呢,只知道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少爷低着头说。你什么都没有做,你为什么不和他们打交道。
他们看不清,你他娘的能看不清?
“所以呢,不还是赚钱了吗。”我笑道。
“对,就是因为我得赚钱我才知道到底这是什么地方,你搞得好回头全是正面报道,一点事都能给你扇天上去,你以为那些时不时细水长流的好新闻是我懂事呢,是我可爱呢,是粉丝买单呢,没用,没有人脉你屁用没有。我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所以我走的每一步都很慎重,就和你以前一样,虚伪至极,还要装作漫不经心,其实自己乐在其中。”他把烟扔到了我的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