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衍生】你是刻在骨髓里，拿不走的记忆（二）(2)

“猫，猫！清醒没？”
展耀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白羽瞳焦急的样子，不停在自己眼前晃动手掌，看到自己瞳孔聚焦后，才松口气放下了手。
“吓死我了，已经四个小时了，你比预计的恢复期晚了整整两个小时。”
“我没事。拿到指令了。大丽菊的话语是圣洁永恒，让人联想到纯洁的翅膀。”
“指令是天使，这指令也太作了。”
听到白羽瞳说出自己预想的话，展耀忍不住轻笑起来。
看到展耀轻松的样子，白羽瞳总算也放松下来，询问更多的记忆内容，“我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脸上的笑容退去，展耀稍加思索才答到：“还不知道，赵爵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接纳，还需要时间解读。”
看展耀表情古怪，白羽瞳身体后靠在椅背上，稍微拉开了点距离，避免距离太近造成压力的氛围，“是不是……赵爵哪里让你觉得奇怪？”
展耀考虑了一番，大姐事件的真相确实还不明了，至于那个很像白羽瞳的人，暂时先不说吧，说不定还能读到更多的信息。展耀决定等记忆解读更多些内容，等调查有进展再说。
能看出来展耀有话没说，但白羽瞳还是选择相信他的判断，虽然说他们两不会互相隐瞒，但也不表示随时保持坦诚布公的状态，总有些话有些事，存在时机的因素。
至于赵爵的记忆要读取多久，医生的建议，最长一个月，一个月后必须删除，这样的记忆移植是首次，在理论上是成立的，操作也成功了，但就跟器官移植类似，他人的外来体难免会和本体产生排异反应，大脑层面的研究更是缺乏定论。为了避免不良后果，记忆移植读取的保守操作只限于短期。
有专家和展耀的判断，白羽瞳决定让步，但要求必须按照期限要求删除赵爵的记忆。
可是仅仅半个月后，白羽瞳的担忧急速上升。
Sci接手了魔法阵图杀人案，一开始是模仿犯，接着原来的凶手也出现了，凶手利用被害者鲜血绘制图案或利用催眠让受害者自残绘制魔法阵图，再牵扯进魔法阵之类的超自然现象，案件的侦破方法也不得不另辟蹊径。求助魔术师赵祯，甚至利用赵爵的记忆，希望能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本白羽瞳就觉得展耀和赵爵在某些方面有些相像，尤其是催眠。就技术而言，展耀就像年轻时的赵爵，如果再多些时间让他研究，达到赵爵那样的程度也不是不可能。
通过赵爵的记忆学到一些技巧也就算了，但是当展耀在对嫌疑人问询时公然采用催眠之后，白羽瞳忍无可忍地表达了愤怒。
“你现在的样子越来越像一个人。”
明明是对着自己说的，白羽瞳的眼神却像看着两个人。有那么一瞬间，展耀觉得，看向白羽瞳的也不仅仅是自己，好像有谁，站在自己同样的位置，看过去。
浅笑……倒不是嘲讽……甚至有一丝对后辈的慈爱……
“你说赵爵。”
惊醒的神色蔓延在展耀脸上，白羽瞳一阵心疼，但是没再多说，把展耀揽过来，顺了顺他的后脖颈，“我们去记忆大师那。”
听完描述的专家迅速给出了建议，“必须尽快实施外部记忆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