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衍生】你是刻在骨髓里，拿不走的记忆（三）

你知道吗？
人的每一个细胞都容纳着全部的基因和记忆，
缺失了一部分，其他的细胞仍然储存着完整的你。
骨髓的造血干细胞，会不断输出，不断提醒着你曾经，
有些珍贵的东西，一旦刻在骨髓里，
就形成了拿不走的记忆。
接下来的日子，白羽瞳亢奋地解决了魔法阵图的案件，新来的案子也逼着整个SCI速战速决，自己几乎一刻都不停歇。全员被压迫得欲哭无泪又不敢多言，谁也不敢去戳破白羽瞳充实激昂的假象。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找大小丁抱怨一番，而大小丁自然会把话转给白磬堂。
白羽瞳要是大发脾气还好，砸东西啥的都不在乎，限量跑车都可以让他砸。现在的状态才让她担心，这样不正常的压抑，引发的可能不是爆发，而是崩溃。
白磬堂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决定得找白羽瞳好好聊聊。
被吼到不得不去白磬堂住所的白羽瞳，一言不发地喝着酒，一杯接一杯不间断。
白磬堂还不能喝酒，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喝，直到白羽瞳开第三瓶酒的时候，白磬堂伸手挡了一下，被挥开了。
“羽瞳。”
“姐，我没事，我很好。真的，没他，我不也好好的。”满满的一杯酒又像喝水一样被灌下。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谁也没提呀。”
闻言，白羽瞳终于停止了灌酒，仰头靠在椅背上，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
放下的酒杯里，冰块旋转了几圈，也静止下来。
“当时怎么不阻止他离开呢？”
不是不想阻止，而是绝不能强迫。无论是身体还是记忆，那都是展耀的一部分，只要“他”提出要求了，就得尊重“他”的想法。况且，他至少还是相信那个叫占南弦的人会保护好展耀的身体的。虽然是不一样的感情，但都是珍视的人。
“羽瞳，我问你，一个人怎么才算自己，肉体，还是记忆？”
“如果没有记忆，一切都是空白了。”
“我小时候被枪击，恢复了大半年，记忆缺失了一段，等我再见到你和小耀的时候一度觉得陌生。我忘记了和你们一起玩耍过，忘记了作为大姐欺负你们。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和你们的熟悉感，记忆空白造成的陌生感和内心深处的熟悉感相互纠结，那样的滋味非常不好。小耀现在也会那样吧~”
“他……不是展耀了。”不是，我的猫了。
“我去和记忆大师的专家聊过，小耀当初只是将部分记忆提取出去了，自己的记忆仍然是有的。大量的外来记忆可能会占据主导位置，但是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小耀的记忆会再次成为主导，毕竟那是小耀的身体。”
“这概率跟植物人醒来的差不多吧。”白羽瞳不可置否地从喉咙发出声轻嘲，更像嘲笑自己居然差点信了这没谱的话。
“羽瞳啊，你爱过人么？”
爱过，就是那个人啊……
“你有过爱到骨髓里的感受么？”
有啊，就是因为他啊……
“印刻在深处的记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会记得。如果小耀和你是同样的感受，那么最珍贵的记忆是会像钢印一样烙在身体里的。他会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