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篇小说】《远海的咆哮》（不朽剑灵 林 传记·下）(7)

“老哈克，你！”殛震惊地看向了老哈克，在他心中，老哈克一直是一位值得尊重的长辈，而且老哈克很看重他，甚至将他视为接班人，怎么会……
“对，就是殛！和我们没关系！”拉尔喊道，眼神中还有些幸灾乐祸。殛和艾莉的关系很亲密，还被老哈克内定为下一任船长，他明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内心中却对殛积怨已久。
林将琢珥的整具鱼尸拉上来搁在了甲板上，用脚踩住了琢珥的头颅把金剑拔了出来。
“还有你呢？你又想说什么？”林拖着金剑，带着难听的噪音走到了独眼的面前。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独眼直视着林看似淡然，实则暗藏着无尽的杀意的眼睛，“我看不到生路，我说什么大概都没用。你只给我们一条路，死路。”
“你看得很透彻，”林赞赏道，“所以，我决定……赐你先死的机会。”
金剑轻松地割断了独眼的咽喉，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剑下极速流逝，失去了力量的支撑，血肉之躯便无力地倒在了甲板上。
“下一个……”林的喉咙里发出了渗人的索命之音，他越过拉尔吓得瘫倒在地上的身躯，掐住老哈克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不，大人，别……”老哈克挣扎着，“别杀我，我还有一个女儿，对，她长得很漂亮，你也见过了，我可以……”
“咔嚓”的粉碎声打断了老哈克的发言，他的脖颈被彻底地折成了两段。
“对，我记得，不用你提醒我。”林拍了拍手，如是要拍去什么肮脏之物，“叫艾莉对吧，我会去把她，扭断脖颈，将尸体扔进这块海域喂鱼的，如果我还有机会到比尔吉沃特的话。”
“拉尔。”林把金剑收回了鞘中，空手走到了拉尔的身边蹲下。
“大人……”拉尔脸色惊惧，眼眶中如要挤落眼泪。
“说实话，你耍弯刀的技术很烂。”林一拳打穿了拉尔的胸口，连同甲板打出了一个浅印，拉尔的胸口的空洞中还看得见肉质粉红的器官，只是心脏已经成为了扁平状。
殛惊恐地看着林短时间内一个连一个地杀掉自己的同伴，虽然是不值得信任的同伴。他知道下一个，死亡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但他不想死，他必须找一个能让他活下来去的方法。
“大人。”殛用颤抖的声音逐字节吐出这个敬词，“你会需要一个会掌舵的人的。”
“对，我正想说这个。”林拍了拍手。
殛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他让自己活下来了！
“所以我允许你多活一个航程，”林嘴角有一丝玩味的嘲意，“然后会由我亲自把你葬在大陆的那一边。现在，开船吧。”
血浪还未停息，船只在广阔无际的大海之上缓缓前行，驶向大陆。
深不可测的远海仍在咆哮着，震耳。
但林却觉得异常清静。
太阳偏向了就要落下的地方，远处的海面是一条很长很长的线，上面悬挂着辉映着异色光芒的云。
伴随着远海的咆哮，是的，这就是比尔吉沃特海域上，至美的景色。
（2018.9.27夜完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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