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臣的死亡调查报告】芳大眼篇(2)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阿姨的事。”
“路挺近的，就十分钟，我冲到化妆间的时候，看见刘汉臣瘫在沙发上，我凑过去发现他已经死了，肚子上流了好多血，我当时是有点害怕的，毕竟是个死人，但我想起阿姨，又想起他骗我们的钱不还，就想叫好，正好我看见地上有把带血的水果刀，我用纸包着，捅了他一下，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我就慌了，我就——”
“肚子，我捅的也是肚子”
“我慌忙地跑出去，一路往家跑，一直把带血的纸和手藏着”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顾着跑，没看见谁。”
“我到家之后，拼命的洗手，冲了几次澡，我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刘汉臣的脸，我害怕，可是晚上还有宴会，我必须得去，我收拾好了之后，看了眼时间，七点一十一，就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还得先去小呆那接他，他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们碰上头后，就往戏楼走，我心里怦怦跳，我的手上沾染了血，我捅了他一刀，我又在想到底是谁杀了他，等走到门口，正巧碰见陶戏，他穿着白衬衫，像是我下午包住刀子的纸，我没敢多看，就和他俩一起进去了。”
“当时心慌，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们坐下了之后，我看大家都像是有心事，没有一个人说话，过了时间，刘汉臣没来，也没人说要去请他，后来班主打电话没人接，我们就僵着，之后孟糖糖应该是发现了血吧，叫出了声，我抬头看，天花板上往下滴暗红的血，也不知道谁带的头，我们就去找刘汉臣，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了。”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得活着。”
“警官。”
“不是我。”
“如果非要说——陶戏那天怪怪的，我们没什么来往，但回想起来，他好像一直在藏什么。”
“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