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之子④(2)

“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符华惊讶道，今天她已经惊讶太多次数了，但是听到接受过崩坏能改造孩子还能保住，这让她不得不惊讶。
“不，已经死了，那晚你亲手杀死的。”
“......”符华一阵沉默。
“不用自责了，你只是遵从命令而已，你做的很好。能让他活到18岁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以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工作者真的能逃过天命的追捕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是我给他们机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虽然是个男孩，但是后来终于生下了一个女孩，倒也没让我彻底失望。而且你不觉得变成了杀人机器一样的死士居然和挚爱和平相处还生下了两个孩子，一手创造出这样凄美的爱情故事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吗。爱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奥托沉醉于独白之中，但符华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她冷冷道：“你根本不懂爱。”
“哦？”
“你对于卡莲的执念太扭曲了。”
“执念？扭曲？这都不重要了，我相信我已经就快要重新见到卡莲了，天晴雪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能力，并且成为了女武神，假以时日她的能力得到完全的展现......”
“你就让她预言卡莲什么时候会复活？”
“没错...”
符华突然觉得很可笑，费尽心机经营这么多年就为了一句预言？未来真的是可以预知的吗？不尽然吧。某些事物虽然可以预知到必然的结局，但是那也仅仅是精于算计，算计和预言可完全是两码事情。
“奥托大人，你觉得未来真的是可以预知的吗？如果卡莲大人根本就不会复活呢。你不觉得你所做的这一切很幼稚吗。”
“哈哈哈哈，”奥托突然笑了：“你根本不懂，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吗？”
“嗯...不是很明白，但是比大多数人都知道的多一点。”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这个世界，是一棵树。”
“一棵树？”符华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世界？树？世界树？
奥托从冰柜里拿出自己喜欢的红酒，倒上半杯，也给符华倒了半杯。符华接过酒，道：“我有点不明白。”
“你相信命运吗。”奥托道。
“命运...应该是相信的吧，有些时候我们无法改变某些东西。”
“哈哈哈。”奥托笑了：“的确，人活的越久就越容易相信命运这种东西，经历的越多，就越是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越多，便愈发相信命运的存在，反而是那些年轻人，不会去相信什么命运。”
“那么奥托大人你相信命运吗。”符华道。
“当然。它的确是存在的。”
奥托果断的回答有些出乎符华的意料。
“怎么，很意外吗。”
“没想到您这么好强的人也会相信命运。”
“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在那里，就算不信它也在那里，在那里就是在那里，不由得你信或者是不信，就像世界会崩坏，卡莲会死，齐格飞会叛变，这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
“不，您说的不对，如果你当初不...齐格飞也不会叛变。”符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