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師——眨眼の鱼(3)

“没用的，现在人们看不见她。”
彻的眼神涣散，跌坐到了地上。
银古捣碎了百白草敷在了奶奶的额头上，顿时从额头的发丝间钻出了一根一根细细的“线”缠绕着百白草。
“那是她体内的‘似生’，已经在额头堆积了很久了，把这个扔到地上或者让它沾上沙土，‘似生’就会消失。”银古一脸严肃，绿色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彻的脸，“你给她吃了‘似生’吧。”
彻咬着唇，眼泪一滴一滴的渗进被子里，留下一片水渍。
“小彻，不哭。”床上的老人伸出手握住小彻的手。
“奶奶，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似生’这种虫在人的体内寄生，可以使宿主的身体不再变化，但是时间一长，宿主就会带上虫的气息，受虫的影响，最后……会变成虫。没有人见到她晕倒是因为她受虫的影响，人们看不见她。”
“银古先生，有什么办法吗？”
老人的身体没有变化，一直这个样子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已经积攒了不少的虫，虫应该进化了。
“就这样下去，变成只有你才能看见的‘虫’，或者，除掉她体内的虫，但是虫一旦除掉，身体就会和正常人一样会生老病死。”
“没有其他方法么？”
“虫的数量太多，再不做选择的话也许就来不及了。”
缠绕着百白草的‘似生’在地上沾到了尘土消失殆尽。
“小彻，奶奶活的够久了，不寻常的寿命会让村子里的人畏惧的。父母还在等着你，等奶奶去世了，就回到他们身边去吧。”
“奶奶，我不想走……”孩子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老人的皱纹如同刀刻，却慈祥的笑着，“奶奶从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这片土地……住着我的心啊。”
5
次年来到这个村子，一样的温暖安静祥和，青翠的山脚下的炊烟向上飘着，山上生长着‘似生’的小溪已经干涸，和村子一起被山雾笼罩着，融化在一起。
原来山脚下的人家已经换了住户，村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像彻的奶奶一样长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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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师这部动漫，舒缓的片头曲舒缓悠扬而美丽，像回顾篇说的那样，《蟲師》这两个字上有很强的力量，不是表现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之类的东西，也不是光描述角色的作品，虫师是适合人与人面对面来讲的故事，平淡，但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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