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你]如果危险的话……015-017（完结）(2)

“不是她。”周九良扶着孟鹤堂，慢慢地下楼。
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但是张云雷听到是在欣喜，“小哥哥你终于肯见我了！”
“温姑娘，对不起，打搅你的生活了，让九良送你去机场吧！或者你朋友那儿都行，这里不欢迎你了，回去吧！”孟鹤堂提起力气说了一长段话，然后便猛力地咳嗽。
“孟先生还是回去休息吧！你先去休息，我就走。”你从沙发上起身，对孟鹤堂说。
然后伸手摘下了被杨九郎放在衣服飘带上的窃听器，扔在了垃圾桶里。
“好，”孟鹤堂答应你了，“别给姑娘蒙眼睛了，她不会再来这里了。”然后转身就上楼，九良也先把人扶回房间，才下楼开车和送你去机场。
016
你去到机场后，周九良跟你说已经订好票了直接去取就行，你连忙道谢。
“姑娘赶紧走吧！”周九良对你说，难得笑了一下，无奈无处隐藏。
你对着周九良报以这几天最灿烂的笑容，“嗯。”
航班非常准时准点，你大半夜里，到了家。
失声痛哭。
你原来是替代品这样的存在啊！
原来那个“怕你丢了”是怕那个女孩子丢了，不是你。
对啊，你姓温，你生来就姓温。
你这才想起来给人发信息，“孟先生，我到家了，无需挂念，后会无期。”
“张老板，后会有期。”
然后你删掉了孟鹤堂的电话，却保留了张云雷的。
你认识张云雷，在很久很久以前。
照例去跑去朋友那儿玩的你，曾去过一个类似的茶馆。
那时候的茶馆，生意兴隆，每天都有人在里头唱个戏啊，小曲儿啊什么的。
你寒假暑假总是能听到，可是你从来买不到小园子的票，你就是在外边和朋友吃个点心的时候能隐隐约约听到里头在唱啥，能听得最清楚的也最多的名字就是张云雷。
有一年，你再去找朋友的时候，茶馆已经关门了，你再也听不到这个叫张云雷的人的声音了，你颇有些失落。
朋友奇怪，“你怎么还转性子喜欢听传统戏曲了？你不是一直走在国际潮流的前端，爱听流行乐吗？”
“那人唱的不错。”你了了敷衍一句。
后来你上大学就和朋友联系得少了，因为你和朋友不在同一个地方上学，各自的时间总是对不上，暑假又总在忙别的，很难见面。
但你还是悄摸地打听过张云雷，可是没想到再见却是这幅模样。
你拨通张云雷的电话，那头接了，大半夜的。
“温姑娘何事？”张云雷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已经睡觉的，就好像在等这个电话似的。
“我听过你的名字，在以前的小茶馆，可是我这是第二次见你。我喜欢听戏曲，资料上写的没错。还有，我觉得是你害了那个女孩子。”
“温姑娘为何这样说？”张云雷问，像是想回避这个问题。
“我的想法而已，女人爱多想，”你这样解释，“我又是学心理的，不能多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