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妖女王x通臂猿猴同人(2)

摆渡人的鼾声戛然而止，估摸着有一袋烟功夫后起身，斗笠戴回头上，盯着诵经的僧人，声音从喉咙里卡出来:“人不在，心在。和尚，你不净，不静。”古怪的笑声断断续续，划拉着空气，“是命啊，是命……”他凑近僧人的耳朵，粗重的呼吸犹如雷鸣，说话语调忽然放轻，隐隐带着一丝欢喜:“今日，我救你，我救你命……换……”
“……如清凉池能满一切诸渴乏者，如寒得火……如子得母，如渡得船，如病得医……如贫得宝，如民得王，……能令众生离一切苦，……生死之缚……”
雾厚重起来，一点点匿去摆渡人的身影……僧人睁开眼，刹那间，天色如漆，星幕低垂，时光流转，动辄成线，弧与倒影相连，生出边缘交接感，船仍在前行，粼粼水面被划开波纹，发出细微的声音，打破似幻非幻景，花香，雪冷，热炎，还有脂粉气……接踵而至，一霎迷惘，物我两忘，僧人兀地记起撑船人的话，自言:“心动，何处是尽头。”
冥冥定数，不入不破。
西，有人等。
一念起，万念灭；一路踏，千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