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幻想（7）「瑞金同人文」

“只是身体构造损坏了而已，‘意识’并没有受到破坏，只要修复好，把‘意识’拉回来就可以了，不过……”对方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年，“你应该也明白，这是第二个替代品，并且……”“住嘴！”话未说完，格瑞就猛拍一下桌子，吓得对方打颤，“他不是替代品……”
“是是……”对方心口不一地恭维着，“不过您应该明白，此刻的‘意识’已经知道事实，所以……”他望着少年，声音拖得很久，期望得到答复。
但少年确却是脑子一根筋，“所以？”
“……”对方扶额“鉴于您有过‘摧毁’‘意识’的前例，所以……”犹犹豫豫难以启齿，但还是要说破这件事，“您是打算重新创造一个‘意识’还是，把现有‘意识’拉回来？”
“……”少年有点迷惘了，是啊，现在的金已经知道了自己是“人造”的事实，当初自己“摧毁”002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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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他们的对话，003金好奇地望着眼前和自己一样的人。
“闭嘴。”他蹲倒在地，将自己缩成一团，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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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眼帘的便是这个白发少年，他紧紧地抱着他，让他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第一种感觉——温暖，是格瑞温柔的怀抱，炽热的胸膛，融化着机械般的冰冷。
他告诉他他叫金，是他的发小，也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的眼里装满了对他的爱，他能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给他，他会不顾所以地去保护他，以至于在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兴许是他对他只有爱，没有任何的防备，“秘密”还是暴露了。
“格瑞，你对我，到底是……”他哽咽着，“怎样的感情……？”他想哭，可依旧哭不出来，他想发疯，像个疯子一样，去质问他，折磨他，拽着他的衣领或是摇晃他的肩膀问他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刚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他害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还是，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那个答案的资格？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道歉听起来很飘渺，他不知道自己该道歉什么，也不知道道歉的目的或是缘由，就好像恋爱中的男女，一味地道歉却只是敷衍和逃避的感觉。
他不想做“替代品”，他想成为少年心中的那个人，可只要能在他身边，即便是“替代品”，他也……“呐——”他悄悄靠近他，在他的耳后悄声细语，“格瑞……你是爱我的对吧？”
莫名的反差让格瑞有一丝丝失神，他用双手环住格瑞的脖子，扣紧，柔软地像猫咪一样，“你把我当做那个人，我们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吗？”他主动地吻着他，触碰他，但他失败了，因为他冷……他的心很冷，导致他的手脚和双唇都是冷的，冰冷的感觉刺激着格瑞……
“可你，不是他……”格瑞艰难地发声，他说得很慢，很慢，那一刻……他的心……死如灰烬……
再次醒来他就在这个黑白不分的世界里，透着屏幕，看着他和另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啊！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他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或许两个都有。可如果是高兴的话，那为什么，他的心还是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