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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程蝶衣的爱情解读


霸王别姬
引:
暑去寒来春复秋
野草闲花满地愁
力拔山兮气盖世
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自古道,兵胜负,乃是常青
夕阳西下水东流
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
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八千子弟俱散尽
前话:
李碧华的小说《霸王别姬》,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这部小说自被陈凯歌翻拍作电影,广受好评,获奖无数,为大众所熟知且誉为经典,更是与演员张国荣互相成就。现在谈到霸王别姬,很难不令人想起哥哥的当年的容止风华,而他的自杀与程蝶衣的自刎,更是如两张模糊的老相片,在时光的细缝找到了命运的共通,为这部电影笼上悲剧独有的动魄的美。
这是我第一次看这本小说,所能了解的东西并不深刻。我看了很多的影评和书评后,也想从中找出一点切入,谈谈我心目中的霸王别姬。作为一个零零后,我自认对**有所了解,从后人的角度来看它,很客观,但却不能感同身受,所以我说不透;我想要从一个十八岁女孩的视角,尝试粗浅的解读一下程蝶衣的爱情。
正文:
程蝶衣的爱情
无关性别,风华绝代。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此情自幼而起,一往而深,至死方休。
风华绝代,风姿绰约,是他;一啼万古愁,一笑万古春,此貌此境独有,是他;
用情至深是他,妒火中烧是他,将戏衣付之一炬,虞姬扮相拔剑自刎,还是他。
程蝶衣,程老板,抑或小豆子,他的一颦一笑,一个挽指一个转身,一种情绪一场悲喜,全都源自,或者说是依附于那个男人——段小楼。
起初,我认为蝶衣对小楼的感情只是依赖,是在一无所有,孑然一身的境况下的本能寻援。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彼此都难免有些惺惺相惜,情深义重,尤其是男孩子,又是在逆境中相互扶持,同踏荆棘,共渡洪流,感情就是比金坚,比桃花潭水深千尺,也无可厚非。
然而,他却唯独多了妒。每当段小楼提到菊仙,他的眼神都充斥着妒意和无法填满的寂寥。
那种情感,只会一日一日的积累,一刻胜过一刻,一秒难捱过一秒。就像一种剧毒,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深入骨髓,化作千万只蚁虫,蚕食着他的理智。于是他急急试探,五内翻腾;他写信又撕毁,默默压抑。
在见到那个女人时,他仿佛也只是一个为了争宠而言语尖锐的妒妇。段小楼与菊仙的婚礼上,他如鬼魅般飘出,掷下绣鞋,“你在哪儿学的这出‘玉堂春’啊”,“不会唱戏,就别洒狗血了”,眼角一飞,敌意便不着痕迹的溢出来。他目送最爱的师哥和那个女人成双走远,他忽的茫然了,他跌坐了,他赌气把自己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袁四爷。他只盼能争得师哥曾提到过的宝剑,送给他,看他笑了,他便满足了。他看见蝙蝠的热血滴入沸汤之中,他战栗,恐惧,仿佛那血是他的,是他为了这无望的感情,流失的心头血。
他为他留下清泪,付出情感,乃至身体。然而他是男儿身,注定成不了真正的女娇娥。他的师哥最终还是和菊仙成了亲,并且,最终是以其中一方的死亡,才结束了这段婚姻,当然,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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