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Chaos Resurrection 第六章：黄金与圣枪(2)

玛斯纳曼举起右手，穿过叶隙的阳光照射在令咒的纹路上，它并没有反射那份光芒，只是尽职尽责地将深红色的本业镌刻在自然的视线之中。
“Archer，刚才那个声音，你听到了吗？”玛斯纳曼看向那个在黄金财宝之中嬉闹的幼小女孩，“天真无邪”的她无法依靠外表在这位御主面前隐藏本性。碧蓝色的瞳孔悠闲的瞟向御主，蜥蜴一般的竖立眼瞳审视她御主的表情。
“喂，Master，你难道觉得我会听不到吗？区区一个 Ruler，胆敢在余与黄金的子民玩乐的正开心的时候打扰我，胆子着实不小啊，区区救国圣女。以我所知，终结她愚钝生命的，就是烈焰吧，或许这一世，她会重蹈覆辙也说不定呢。”娇小的女孩支起上半身，恶劣的笑容出现在脸上，玛斯纳曼很清楚，寄宿在她表情里的不屑与狂妄，那是来自于对于货真价实的实力的自信。“不过啊，Master，她的话大概没有说完吧，你还要听忤逆之人阐述自身的愚蠢吗？”
“无妨，Archer，如果将告语全部接收能获取更多信息，那就是我们赚到了，你肯定知道这个道理。”玛斯纳曼仰着头回答，他确信 Ruler 会转告他们一个重要的信息。
“哼，侍奉我的主子啊，你可真耐得住性子呢，不如说......”
“安静。”
低沉冷静的声音穿透了少女的话语，夹杂在声音中的严肃却没能触动少女松散的神经。他感觉到了令咒的再次跃动，魔力构成的讯息再次顺着魔术回路传达于此。
【我是此次圣杯战争的 Ruler，贞德·达尔克......呃!】
【......】
“胆敢打断余，不愧是召唤了余的家伙，不过余给你机会。说吧，你的观点。”略微的杀意在空气中让人觉得刺鼻，但他并不理会这份逼人的气息。
“她遇到了威胁到她生命的事了吧，大概，焦躁，比第一次还要焦躁，即便是同样的话语，细细品尝也有不同的意味，”玛斯纳曼将腰间的一块极其光滑的棱镜拿在手上，将其放在阳光下。
——可上面并没有阳光穿过的痕迹，映在他眼中的，是不可名状的扭曲色彩，由交错的时间折射出的、跨越时空的光纹。
“扭曲的美。好了，Archer，如何?想去观望一下吗？虽说能够靠使魔去收集信息，但是亲自前往当然能更确切的感受他的真相吧。”他没有表现出迫切，只是单纯的询问身为从者的女孩的意见，“我不会干涉你的自我想法，这是我的原则，除非危急了你我的安全，否则，你拥有自由。”
“你还真敢啊，让余完全自由这种事。不过不用担心，余只爱着余的财宝，那些愚钝的过客怎样都好，只要不来打搅余便可。”少女的眼神变得明亮，似乎找到了可以把玩的事物，“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那个人遇到了事端，并举着正义的旗号让你帮忙，你会怎么做呢，余的Master？”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冷漠，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太光彩的旧事：“我不会卷进这种事端的，放心吧；即使命运忽而作怪，我也不会行动。若她不明确内心的正义的根本，我没有必要也完全没有义务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