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恭衍生】飞鸟与天空(3)

张家新修不久的大楼上，某个趴在墙角偷听的人急得打转。
张启山，你到底去不去？给个准话先啊！
第二天早上的灯会准备只看到七当家，十一当家在忙活，往日里活蹦乱跳的总舵主连个影都没有。
“七当家，总舵主呢？”
“先前看到他翻墙回来，不知道昨晚做什么去了。”
昨夜月圆花好。
某人窝在张家墙角，吹了一夜冷风。
凄凄惨惨戚戚，啧。
后头灯会开始的时候，张启山果然没来。
总舵主磨了磨牙，仗着年轻身子骨好吹了一夜，这会除了眼底那块乌以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气足得很。
有什么事难得倒我们生龙活虎，一能打五甚至打更多的舵主呢？
于是在桥边溜溜达达的张启山就看到一群人聚在桥上，对着桥下看着什么。
“张公子——”
张启山完全没有一点别人是在叫他的自觉，或者说你客客气气叫他“张公子”还不如和他的同窗一样叫他“张启山”，再不济叫个“佛爷”，总之张公子什么的，还没有正式出现在张启山的称谓记忆里。
他溜溜达达已经快走过去了。
倒是八爷注意到了桥下人的叫声，拉了拉他，“佛爷，你认识？”
张启山一愣，停下脚步往桥下一看——
手拿折扇的男人含笑看着他。
他身边的男人朝他拱手:“张公子，今日灯会，我们总舵主特地来邀您前去一赏。”
其实七当家心里已经很不乐意了。
明明派人寄了请帖，没想到这厮居然不来，他还要和总舵主特特跑这一趟。
如果不是打不过总舵主，他才不来。
哼，横看竖看就是个年轻后生，还不如陈屠夫家的闺女。
而且还耳背！
七当家心里嫌弃，扭头又看到自家爷笑得像朵春日里开得嘚瑟的花儿一样，恨不能让总舵主去看看大夫。
张启山一怔。
他和八爷对视一眼，拿不准红花会的意图，又不好轻易推脱，只好应了下来。
桥下那只小船渐渐远去，张启山看着船上的陈家洛，没注意八爷在嘀咕什么。
“佛爷……我算这一卦，好像是个喜事？”
一身白底滚蓝边的长袍，折扇轻摇。
莫名的，好看？
张启山见过他舞剑的风姿。
刀，剑，枪。
他也会和他提西洋的武器。
“这个。”
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手枪，冰冷的金属在天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也叫枪，是么？”陈家洛好奇地打量着。
“是的，但是这个比枪更危险。”他将盒子关上，“改日我教你怎么用。”
陈家洛点头，又扬起头对他一笑。
“先生真是顶厉害。”
“Very good？”
“Yes！”
他教他一些西洋文字，交流的时候也会简单说一些。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句出名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