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ver】一把四十米大刀(2)

亚瑟突然感到嗓子没那么哽得疼痛了。
“我是个混蛋，”他笑了，眼泪又淌了下来，“可我是那么爱你。”
抽出手，他抚摸着弗朗西斯的脸颊，划过那些伤痕与血痂，蹭着他刚长出来的，还硬硬的发茬。
我爱你受尽摧残的容颜，我爱你不再健康的身躯，我爱你伤痕累累的灵魂。还记得我去接你回家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吗？
sweetheart，你看上去真糟，可你还是那么美丽。
我是个混蛋，可我是那么爱你。
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