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的旅途(2)

“但愿他们已经死了吧，不然就得我们下手了。”不蓄胡须的说。
“切记带有怜悯之心，那两个人也不一定有。”
“我只是在冷静地分析，他们如果没死，很可能已经投靠了其他的国家，手中掌握地所有地秘密都能兑换成身价。”
“这倒是没错，想到这里就烦，我们现在在日瓦车则的所有计划都有可能被预料到。”
“这倒不至于，我觉得他不会投靠为维基亚人，原因很简单，现在维基亚人根本不需要他们。相比之下，诺德人和斯瓦迪亚人更加需要他们。维鲁加人的事也不用担心，他好不容易保住了日瓦车则不被围攻，不呆在那里岂不是有病？”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这时游吟诗人旁边没了人，他独自唱了起来：
“信鸽！信鸽！何必迷恋你的脚环！
 信鸽！信鸽！无人期待你的归还！
 你的主人心心念念只有她人的容颜，
 他几时赏赐给你他的正脸，
 你怎配享有他的思念！
”忧伤本不曾踏足你的心田，
你的家乡富饶的山谷的之间，
那里的春风温暖，那里的冬雪洁白如练。
可你的主人赐予了你高尚的信念，
从那以后你整日把自己差遣。
你为他忙碌却不知疲倦，
而他只关心你脚上的信笺。
“北风，带着腥味的北风，它扰乱了你的航线，
 你就这样离开了熟悉的家园。
 这里根本没有没有事物可以留恋！
 信鸽！信鸽！你的归宿只有苦寒！
 信鸽！信鸽！你的归宿只有浮着龙船的波澜！
”你不必对自己的主人心存亏欠，
 因为你从未享有他的思念。“
游吟诗人声音洪亮而优美，一曲唱罢，所有客人都由衷地鼓掌，不少人走过来给他一些施舍。不蓄胡须的密探突然安静下来，审视周围的人。络腮胡子察觉到了同伴的异样，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仔细想想刚才他唱了什么！你不觉得有所指吗？信鸽，跟密探是不是很相像，嗯？它的主人不关注它，于是它从富饶的山谷飞到了浮着龙船的海面。。。。。。”
“你是说罗多克人投靠了诺德？！这，是我们刚才聊到这里了才会这么想的吧，有一些关联，但是，基本没有根据啊！”
“我刚才大意了没看清楚之前那个跟诗人说话的人有什么特征，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是叛变密探，他可能已经逃跑，也可能这在某处观察我们。先等围观的人散了，我去搭话，你在旁边观察，如果有问题，掩护我。”
“好的。”络腮胡子说着假装肩膀酸，把弩摘了下来。
人们对于艺术的热情是极其有限的，在都凑过热闹以后又都开始扎堆聊天了。正在游吟诗人重新感到寂寞的时候，一把匕首顶在了他的后腰上，不蓄胡须的密探坐到他的身边。
“我问你答，不多说话，什么事也没有。”密探说。
游吟诗人感到今夜真是大起大落，一时间说不出话。
“刚才唱的词，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