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云雷)似花自有赏花人47
文中不免有理解不到位及虚构之处,请谅解。
好歹彪哥也是四十岁左右的人了,昨儿让良耳一个电话,今儿早早儿就来病房报道了。
到了门口儿,伸手刚把门儿推开一个小缝儿,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门里一个箭步冲过来的人捂住了嘴。那人用力稍稍有点儿猛,加上彪哥自己也没防备,就被人推得往后倒退了两步才站稳。
刚瞪大眼睛想质问那人,就见他一只手食指放在嘴边儿对自己发出“嘘~~”的声音,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然后彪哥就被那人扯着袖子拽到了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来。
“杨九郎,你这儿干嘛呢?!”彪哥屁股刚粘到椅子就指着良耳的鼻子。
“嘘~~~小点儿声儿!”,良耳扒拉了一下彪哥的脸,回头往病房里看了看,“我们角儿还睡着呢。”
“杨九郎,你是不是傻呀?咱们离他这么远,正常说话,他还能听见?!”彪哥抬手就在良耳后脑勺儿上拍了一下儿。
“师哥,您不知道,自打这次受伤,我们角儿耳音变得可好了。你还以为他听不见啊?你以为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良耳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儿,对着彪哥翻了个白眼儿。
“杨九郎,你这嘴是不是租来的?你当当当当说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哎呦~师哥,委屈您在这儿坐会儿,等会儿再进去,咱们要是现在进去,他准醒,耳朵灵着呢!”良耳贴在彪哥耳边儿悄悄说。
“行行行,哪儿坐不是坐呀?”彪哥这才瘫在椅子上踏实了。
刚想休息一会儿,就听见良耳坐在旁边儿开始唠唠叨叨
“师哥,我跟你说呀,他每天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吃药、吃饭和睡觉。我走的时候儿会把他吃的药给您分好,就搁在第一个抽屉的小绿盒儿里,您可千万别忘了啊,药一顿都不能落下,知道不?他喝的水呀……他……”,说到这良耳突然闭嘴了,彪哥纳闷儿,刚要开口问,就见良耳的耳朵动了一下儿,撇下彪哥就往病房跑。
“你干嘛去?”
“我们角儿醒了,我听见他叫我了。”
听着良耳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彪哥奇怪地摸摸鼻子,自言自语道
“这人什么耳朵啊?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啊。”说完也跟着良耳往病房走去。
对于敏感的人来说,白天的情绪会影响睡眠,而雨田本身就是个极为敏感的人,他的情绪甚至会影响梦境。自从良耳陪床以来,他其实睡的都相对安稳,即便夜里醒了,只要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还在良耳手里握着,就还能再睡着。尤其是昨天,自己这几日心心念念的事儿被那个小眼睛一句话就让自己的心宽了一大半儿。夜里睡得格外踏实,于是就又做了那个近乎完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