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云雷)似花自有赏花人83
文中不免有理解不到位及虚构之处,请谅解。
德云社的封箱是每年的大日子,所有的演员都要回来参加,每年的最后一场演出,要给观众一个回馈,所以没个人都卯足了劲儿,拿出了最好的状态。所以每年的封箱都会有很多看点,观众所谓的“集体婚礼”就是其中的一个。
2016年,这一年的封箱对某两个人来说,意义重大,是封箱也是复出。
这两个人是张云雷、杨九郎。
这两个人正在后台相互依偎在一起,紧紧握着对方的手,静静地等待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出场。
良耳牵着雨田的手站在侧幕,挨近他的耳边儿
“一会儿你把力都用在我这边儿,我托着你,可千万别自己用劲儿太大,听见没?”
雨田乖乖地点点头,抬手抹掉了良耳额角儿上的汗。
出场了。
北展,好久没来了……
封箱结束后,良耳把雨田抱到后台的椅子上坐好,帮他脱掉大褂儿,换好衣服,给他裹上厚厚的棉衣。又在他耳边儿说了句什么,就急忙过去把雨田收到的礼物都拿到自己车上,又跟师兄弟们打了招呼,瞧见不少人都随着师父走出了场馆,赶紧给栾队和郭夫人打了电话,说自己先带雨田回家了。
良耳走进后台,雨田正盯着他走过来的方向,良耳赶紧跑过去,搓了搓自己的手
“累坏了吧?我这就带你回家~”说着直接将他抱起来。雨田也不坑声儿,就抱着良耳的脖子。
良耳打开车上的空调,转头看见雨田正在盯着自己
“怎么了角儿?不舒服啊?”
雨田摇摇头,伸手就扣住了良耳的手
“九郎,咱们出场的时候,我听见了整个北展人声鼎沸,我听见观众在喊咱俩的名字,我听见台上的师兄弟儿再给咱俩鼓掌。但是……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就觉得所有的这些声音……都听不到了。”
良耳拉着他的手,静静地听着他说,抬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九郎……你……你知道为什么吗?”雨田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越来越多。
良耳耐心地擦着他的泪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牵着你的手,马上走到舞台中间儿的时候,我听到旁边有大褂儿摩挲的声音……然后是皮肤摩擦的声音……然后是吸鼻子的声音……最后听到有个东西重重地砸在舞台地板上的声音……九郎……”
良耳听到这儿,一勾雨田的肩膀就把他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唰”得一下流下来。半晌,他开口道
“对不住啊角儿……我本来还说呢,上台不能哭,只能笑,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我……我牵着你的手……那个音乐还有掌声……我……”
“九郎,我知道啊,我懂啊九郎……我真的懂……”。雨田小声儿在良耳耳边儿断断续续地说着,是在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刚才出场的时候,那个在他心里盖过了一切声音,仿佛千斤之重,在他的耳朵里炸裂开来,同样撼动着他的心的声响,是良耳在台上流下的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