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Fate Starry Tears 第一日 夜 7（完）

“就在这里真的好吗？这里没有灵脉，没有材料，更没有圣遗物，还是二楼，妈耶，司宇啊。”莱茵突然呵呵地笑了，“这种黄泉幽闭之相，堪舆学的教授见了会给我们下诅咒的吧。”
“那不是更好吗？万一召出来的是一个超强的从者，我们跑都来不及。至于材料嘛，喏，这边不是有的是吗？”
说着，司宇取过一只生锈的油漆桶放在面前，抓住楚清秋兀自流血的右手，狠狠一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前的家伙神情不变，牢牢地固定着不让他乱动，同时不停搓揉挤压着惨不忍睹的皮肉，迫使血液流的更快更多。最后他干脆直接切开了楚清秋的右腕，大大加快了这一进程。
大概装了五六百毫升之后，楚清秋的苦难才终于结束。再不需要莱茵用力，他歪斜着趴卧，浑身冰冷，视网膜上不时泛起豆大的黑斑。
司宇背过身去，开始用手蘸着画起繁复的花纹，动作一笔一划有模有样。但在楚清秋眼中毫无美感，毕竟等他的工作完成，自己的手臂就要与自己说再见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早已经过了九点，小镇的方向传来晚自习结束的喧闹声。
“好了，画完了。”司宇扔开见底的油漆桶面对着地上那个复杂而瑰丽的圆形法阵，“莱茵，固定住他的脑袋，我来施一个暗示。”
莱茵照做了。楚清秋被迫抬起眼睛，目光与司宇相接。司宇的眼瞳突然模糊着坍缩下去，一层层地向脑袋深处无限延伸，他的声音也陡然变得无比遥远深邃：“来，跟着我说：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咦？”
楚清秋的眼神恍惚了一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他嘲弄地看着司宇，咬紧了牙关。
“……听着，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直接砍了你的手臂，再砍了你的头。等有人发现你时，你怕是早就腐烂的没人认出来了。现在伸出左手，按我说的一句句重复。过会我就给你加一个抑制痛觉的魔术，同时给你一个自生自灭的机会。”司宇咬咬牙，“反正你的手臂所属权已经不在于你了，选择什么样的下场，你来决定。我只给你三十秒时间考虑。”
“……素之银铁，然后呢？”29秒过去的最后一刻，楚清秋从牙缝间挤出声来。
“这就对了。重新来……”
跟随着他的声音，少年不甘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在这间幽暗潮湿的房间里慢慢回荡：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
释以星天之息，穿透无间命河，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吧。
于此宣告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
天平的守护者！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夺目的辉芒从血之法阵上爆发开来，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感觉到这间狭小的房间里已经充满了目不可视之物。此刻，无论男人们多么兴奋，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结束了。
这里，便是他短暂人生的终点了。半边脸颊被强按在灰扑扑的地上，他终于接受了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