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画瞳(2)
“道不同。”
“道不同你也对我无可奈何。”画瞳大笑道,“谁叫你答应我了,只要我喊你来,你就得随叫随到。”
殷冰弦冷笑一声:“他们可是玩腻了女人,改来招惹你?我可是瞥见了,你倒也真能忍。”
“放心,不过是逢场作戏。”画瞳摇摇头,“反正……我不过是个戏子。醉里道戏语,醒后念戏言。就这样糊涂一生……也挺好。”
“逢场作戏?”殷冰弦皱眉,“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的地方就是你太清醒了。有时候,你也该糊涂一时。”
“你爱讨厌不讨厌。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反正你也不能反悔。该给我弹琴还是得给我弹琴。”
“你……简直是对牛弹琴!”
“谁叫你答应了?我就是真的让你对牛弹琴,你也得弹!”
“……”殷冰弦也懒得搭理某个无耻的人,只当是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
“对了,三日后,陪我去白将军府。”画瞳思来想去,终是开了口。
“不去。”
似是感到画瞳色变,殷冰弦终是回头,语气微微带点嘲讽:“怎么了?”
“不行!必须去!”音调忽然提高,许是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声音又沉了下来,终是归于玩世不恭,“真不懂你们这些为了劳什子东西去装清高的人。”
“呵,至少比你清闲了无数倍。画,大,家。”
殷冰弦沉默片刻,又开口道:“你对他这么上心,莫不是陷进去了?”
画瞳不答。
“他是将军,而你……”
画瞳竖起一支手,打断了殷冰弦的话:“我不过是个戏子……不过……是想还他一点恩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