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拔榥筵卷前传」舞鹤与你,榥筵和她(5)
「木曾姊给我喝了一点,大概有半杯…不对,应该有大半杯。」
她把手指抵在娇嫩的唇边,似乎想为自己不争气的酒量狡辩。
承认的到很老实。
「不过阿武隈还是完全ok的说!」
「到底是谁酒量差啊。」
想来平时的她还是拘谨些,她所说的成为舰娘候补生之前大概就是那样吧。
「而且成为舰娘候补生之前的事情不能和其他人透露,有这项规定吧。」
「那提督就说说自己以前的事情吧。」她用双手托住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到。
「明明是阿武隈违反了规定?」
「可是提督偷听了女孩子的故事不是有点过分吗?」
「我的话没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我说「是阿武隈自己说的吧」
想必她又有什么理由搪塞。
而且我并不是很讨厌和这样的她对话。
「成为提督前的事情?」
「普通的升学,然后去国外留学。」
「好厉害…」
「那没什么,有个熟悉的家伙现在就是吴镇守府的提督,我也还是在这北方嘛。」
「可是为什么提督没有分配在内地呢?」
「我以前有在舞鹤…舞鹤那里访问过,也不比幌筵好多少。」
稍微和她对视就让人容易放松警惕,这毕竟不是什么别人想听的故事。
「舞鹤…我记得木曾姊有说过她以前在舞鹤任职过,提督和木曾姊那时候就认识吗?」
「那个…嗯,大概算是认识了。」
我想隐瞒下去,让在舞鹤的时光只有我们知道,就算对眼前的少女撒谎而抱有歉意。
「这样啊…」
她有点失望,我不知道是哪里让她看出我的心虚。
「在忧郁要不要参加舰娘候补生的适应性检测时,一阵子前才关注起海洋上的作战的我就得知了舞鹤攻势作战的事情…」
我抽了一口气,北国早春的寒意让我放下嘴边的凉茶。
「报纸专栏评论着那次攻势作战的后果,大人们讨论起镇守府的指挥不利,就连我也开始动摇。」
「抱歉…」
在港口哭泣着相互安慰着的少女,高层催促日益逼近的时限。曾经镇守府的祭典,节分活动,烟火大会。
「为什么提督要道歉」
「不是…」
看着她,普普通通成为一名舰娘的长良级轻巡洋舰,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少女,我又无法辩驳。
「我想让我拥有勇气,又恐惧与生死作伴…很矛盾吧。」
「那种事情…」
「虽然作战失败了,但是没有一名舰娘沉没,也没有任何人选择离开。」她露出纯真的微笑。
「给了胆小的我一点推动的勇气,我就想也许有这样的提督,也许我也能做到保护大家的事情…呢。」
「而且那次以后参与舰娘适应性测试的人应该会少一些吧,我是不是更有可能被选中呢……抱歉,阿武隈真是狡猾呢。」
「呃…」
总想着回避的记忆,被少女轻松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