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野心(二)
道:"皆在人为。"
"天,即是吾。"
"东西,一定会拿回来。"
——厌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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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怜。"李笑言没个正形的晃在厌怜面前,叫住了貌似有急事而步履匆匆的厌怜。
李笑言见厌怜没有应答,也没有停下来,脸上本笑嘻嘻的表情倏然消失,快步追了上去,阴里阴气的道:"怎么?平日里到也没有见我的厌怜主上如此慌张?"
"谁是你的!"厌怜驳道。
"呵,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哑了呢。"李笑言出口讽刺道,"你要去何处?所为何事?所见何人?"
……
无人应答。
李笑言跟出了好远,觉得自找没趣,便瘪瘪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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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怜却是永远也不知道,平日里那个轻佻浪人还有如此一面:转身后垂眸也掩不住的落寞神色,愈发显得形单影只,独角戏一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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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逆馆雅间内,
厌怜带着斗笠与一少年对坐。
四逆馆,就是行人歇脚汲茶的地方,只是馆名出类些,便吸引了许多南北往来的浪客。
"怎么样了?"红衣急切的问。
"主…公子,并无是非,只是…"那白衣少年答道。
"只是如何?"
"只是…那…狐王…的发丝为何全为白色的…"
"凡是违背前王之嘱,阴谋继位,心怀不正之人,都会受到诅咒。这发丝渐白只是个开始而已。"厌怜嘴角噙起一抹坏笑。
"那…他知道么?"
"他当然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因为…"厌怜笑道,"这诅咒之事只告诉将继位之人,且,祖先之咒,无人能解。"
"哦。"月白垂眸掩下心事,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楚楚动人,清纯无尘,一丝不染。他,最喜如此之人。"厌怜道。
偏偏蛇蝎之心,竟还喜欢如此洁净之人。
"谢主上夸赞。"
"是公子,切莫再错。"口吻凌厉。
"是,公子。"月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