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不变》第一章：低等动物10(2)

“你好，是叫王耀？”
“我是警察，一个星期前你和伊万去西青泊干什么？”
王耀显得很冷漠，只是默默向旁边退了两步：“我们没干什么，是伊万他带我去那里的。”
“你以前去过吧？”王嘉龙冷冷的看着他：“和你之前的爱人。”
“去……去过。”
“不过，这个世界真奇怪，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和伊万·布拉金斯基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是双胞胎，所以就……”
“也是，那你呢？有没有把他认错的时候？”
“警……警官，别开玩笑了，伊利亚已经不在了。”
“他不会是伊利亚，但是并不妨碍你把他认成伊利亚，或许爱人已逝，重新找个慰藉也未尝不可。”
“……”王耀不喜欢这种感觉，被赤裸裸拆穿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这个警察有不一般的洞察力和威胁。他抬头看着王嘉龙，双唇抿紧，眼神中有一抹杀意。
王嘉龙心里一怵，话锋一转道：“你在吃药？”
“警官，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找个比较正式的环境，比如警局？”伊万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笑道：“你的同事正在楼下等你。”
“好的。”王嘉龙只好走了出去，他回头瞥了一眼王耀，发现他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
两人上了回警局的车，王嘉龙立刻给王濠镜打了电话：“喂，师父，我认为这两个人很有问题，有查的必要。”
“对，回答问题的时候遮遮掩掩的，肯定有情况。”迟伟凡一边开车，一边附和道。
而伊万送走两尊大佛后，找到王耀，他俯身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我们可能被怀疑了，晚上去你家，我们串串口供。”
王耀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嗯。”
……
王嘉龙两天没合眼，眼睛没从道路监控录像上离开了，终于发现了疑点。
从市中心去往西青泊的路很多，但有一条路通常是不会有人走的，那条路要通过一个旧桥。旧桥年久失修，快要坍塌的样子，很少有人走这里。7月14凌晨下的是暴雨，为了安全考虑，更不可能有人走这边，但是王嘉龙却在老旧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夜里一点半出现了一辆车。暴雨下能见率低，但是出现了三四秒的车的画面却让他发现了。虽然看不清驾驶员的长相，但技术部处理后得到了车牌号。
经过几天的查证，王耀和伊万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被带到警局喝茶。
“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请问7月14日凌晨你在那里？”王濠镜亲自上阵，虽然见到伊万的时候也震惊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摆正了心态，冷静盘问。
“王先生，7月14日凌晨这段时间，你在那里？”王嘉龙就在隔壁盘问王耀。
伊万、王耀：“在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