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不变》第一章：低等动物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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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给自己不停地塞蛋糕，吃着吃着突然被恶心到了似的跑去卫生间。
伊万倒是一脸镇定，过了一会儿才过去看他。
他站在隔间外等，等到来来回回走了几波人，才确定了王耀的位置。
“王耀，开门！”
无人回应，他踢了一下门，吓得旁边人匆忙走开。
“不开门，我就把门踢坏了！”伊万恐吓道。
王耀无力地开了门。
“你在哭？”伊万看着垂着头的王耀。
“……”他并不说话，靠在一边的墙上，呆呆凝视着前方。
伊万伸出手，抬着他的脸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打起精神来。”
王耀不为所动，疼痛已经抽走了他的全部力气。
“亚瑟在这里的话，我们会很不安全，已经走到这步了，我们不能再回头了。”
伊万用手指揩去他嘴边的奶油：“哥哥一个人在地下那么冷，但是那些畜生呢？随便一句话就判了别人死刑，忘记过去，安心的过起了好日子，想想吧，他们临死前痛哭流涕的表情，真是最好的慰藉！”
伊万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和鼻子，微笑的看着他：“小耀，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王耀看着他的脸，突然痴痴笑了：“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恶魔！”
……
“这家店的老板怎么好久没来了。”两个背着钓鱼竿的年轻人站在店门口。
恰巧王嘉龙在这附近转，想着过来徐幼彬开的小饭馆看看有什么新发现没，结果正撞上两个人。
“你们找他干什么？”王嘉龙平静的问。
两人见这个奇怪的小伙子走过来，面面相觑，而后一个说话了：“这家店是不是不开了，两个星期都没见老板人了。”
王嘉龙倒是更惊讶了，雨夜掏心魔的案子闹得满城风雨，这两个人却丝毫不知情的样子。
“老板死了，就两个星期前。”
“什么？”两人唏嘘不断，开始惋惜起来，以前天天吃这家店都习惯了，怎么突然间人没了，店也不存在了。
“你们经常来这家店？”
“嗯，没事就来这边水库钓钓鱼，习惯钓了鱼就送到这家店煮了，没想到这人就不见了。”
“咳咳，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额……你问吧。”
王嘉龙从口袋里拿出张照片来：“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这个白头发的……好像看过。”
“能说详细点吗？”
“喂，小伙子，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难不成还是个警察？”那两个人讥笑他。
“不是，我只是个私家侦探，来找人的。”
“侦探……厉害了，不过这个俄罗斯人我们确实见过几次，他外貌比较突出，而且，他经常点了菜也不吃，嫌口味淡还来，真是有钱拿来烧。”
“那这个中国人呢？有没有见过？”
“好像……上次……见过。”
“谢了，不过你们能留个号码吗？以后可能还有请你们帮忙的地方。”
那两人听了有些戒备，婉拒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