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不变》第一章：低等动物09

*高虐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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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记对过小澳的名字，对不起！谢谢西木小可爱指出错误！
*图源网络，侵删
“老白？为什么？”王嘉龙万分不解。
王濠镜不急不躁的点燃一根烟，灰蓝色的烟雾潦草的飞舞。
“白鹭滨，原是本市的消防员，我最敬佩的一个前辈，从警20年，出任务无一失败。”王濠镜的声线缓缓道来。
王濠镜很早就认识了老白，更因为他一直憧憬着当警察。
2012年6月1号，是白鹭滨准备退休的日子，也是王镜濠第一天上岗。
他当时还是一个小警察，跟着队长赶到了现场时，只能站在楼底下，维持秩序，不让居民上前。
消防员赶到时是上午10:24，搭云梯上去劝解的就是白鹭滨，本来他那天就不该他上，可他不放心新兵，想着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就功德圆满、安心退休了，结果，上了云梯，那颗心就再也没踏实落地过。
起先看到对方是个外国人，老白还有点担心，但是伊利亚的中文很好，他们能互相交流。
随着时间流逝，楼下的居民也聚集的越来越多。
下午3:53分，老白和伊利亚交谈了近五个小时之后，楼下人群中爆发出一身喝彩，紧接着有人附和到：“跳啊！快跳啊！”“不跳，浪费老子时间。”
居民等待时的焦急情绪一瞬间有了发泄的出口，更有甚者嬉笑不得。
王濠镜和其他民警立刻大声呵斥，而人群中或嬉或笑或怒或骂的声音立刻引起了骚乱。
老白在消防云梯上瞬间泪奔，他抓着伊利亚的手声嘶力竭的喊道：“不能跳！不能跳！”
然而，伊利亚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他痛哭着说了一句：“谢谢你，但是伊留沙要去往天堂了。”
下午4:04分，老白和同事没有抓住他，伊利亚坠了楼。
老白从那天起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他痛苦万分，手里拿着伊利亚坠楼时脱下的外套，被同事扭送到了医院。
“呵，我当时还在呵斥民众，突然大家一下都安静了，紧接着，后面有一声巨响，像是丢西瓜一样的声音，你知道，我回头的那一刻想到了什么吗？”
王嘉龙攥紧拳头，并无动作。
“我感觉，我那次是离恶魔法最近的一次。”当时他浑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全身的温度从冷变热再变冷，心中澎湃着火焰，想燃烧一切。
王嘉龙能感同身受，他默默咬紧牙根，用拳头锤了一下桌子，“噌”的站了起来。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王濠镜把烟头按入烟灰缸。
“我们也想知道，于是，警署全力抓捕了带头闹事的人，五个人。你猜怎么着，他们都是普通人，和死者非亲非故。如果非要说个理由，那就是，等的太久，图个好玩。”
“……”
“然后，批评教育拘留就放了出来。”
王嘉龙看着面前的王濠镜，黑框眼镜的镜片反射着微蓝的灯光，黑色的头发里夹杂着几根银的发丝，王镜濠多少岁来着，对了，他好像才3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