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事定，归程（城）(3)

符墨:“齐将军既然开口，没有也得有啊。”
符墨起身，挥袖间桌上的物品由茶具变成了酒器。云赤起身敛袖斟酒，符墨将酒奉于蹇宾齐之侃。
符墨:“我二人以此酒敬于王上、将军，先前我等多有不敬，请王上将军恕罪。”
说罢，便和云赤将酒一饮而尽。蹇齐两人也举杯示意，算是达成一致，将酒饮尽。
蹇宾:“好了，小齐，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出发了。”
齐之侃:“是。”
符墨云赤:“恭送王上、将军。”
待看不到蹇齐两人身影后，符墨打了个响指，一把摇椅出现，符墨直接瘫了上去。
符墨:“和帝王打交道就是费劲。可算完事了。”
瞄站那喝酒的云赤:“话说，你下次出招能不能提前吱我一声。”
云赤:“我没吱，你不也配合的挺好。”
符墨给了云赤一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明明解决方法多的是，你干嘛非要这样，我可没说错，造成恐慌我们会有麻烦的，就算没事，光抹除记忆也费劲啊。”
云赤:“这样利落干脆嘛，再说，放心，说是不能用法力，谁会真的遵守，只要不闹出时空乱子，那群老家伙才懒得管呢。你就安心在这吃你的糖吧。”
云赤一个酒杯扔过来，符墨完美接住滴酒未撒，连涟漪都未惊起半分。
云赤:“你要是嫌累，下次不找这些了呗，换个现代的。”
符墨摇头:“不要，看我心情，如果我喜欢，累我也愿意，就算没法力人刨，我也干。你要是不喜欢，你就去找你喜欢的呗，何必在这呢，我又不是缺了你就活不下去。”
云赤听着符墨阴阳怪气的动静就知道，这是真炸毛还没捋顺，没办法，捋呗。
蹇齐二人走出小屋没多久便在路边发现了两匹马，马上干粮水等物品一应俱全。这里人迹罕至，若非有心，不会有人来，那么答案就很清楚了。
蹇宾:“他们两个倒是乖觉，还挺细心。”
齐之侃:“他们既然应了王上，就应该做到，不过，细心这点确实招人喜欢。”起码不用再走好一段路去山下找马了。
蹇宾笑，不语。两人翻身上马，并不急于驰行，山路崎岖，总归又不急，边走边欣赏周围景色也不失为一桩趣事。
蹇宾:“小齐。”
齐之侃:“王上。”
蹇宾:“小齐不要唤我王上了，现在，我可还不是王呢。”
齐之侃在心里接到‘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王。’然而嘴上却是:“是，君上。”
蹇宾停马，转头看齐之侃，齐之侃一直与蹇宾保持一个马头的距离，蹇宾这突然一停，两人倒是持平了。
齐之侃见蹇宾目光过来，不与对视，低头，微微勒马后退。
齐之侃的举动让蹇宾有些不悦，眉头皱起，看着身侧低头数马毛的某人，却最终也并未说什么，轻踢马肚“驾”了一声，继续前行。连蹇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悦些什么，又或者想听到什么。
齐之侃默默跟上。
两人走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出现，‘果然，任重而道远啊。小齐，恨铁不成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