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事定，归程（城）(2)

当然，在现场的蹇宾和齐之侃都不会把刚才一闪而过的光亮当成错觉。齐之侃第一反应想去按剑，不过又立即想起千胜不在自己身边，但依旧隐隐防备。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在云赤抢了符墨话后，凭着多年相处的经验，符墨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在云赤出手后的一刹那立即动手阻止。
当蹇宾和齐之侃将目光放到两人身上，寻求一个解释的时候，符墨和云赤已经没有心思管他们两个了。
两人位置没变但氛围却剑拔弩张，符墨脸色铁青，一只手横在云赤颈前，云赤则单手阻挡。
符墨咬牙切齿，话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云赤，老娘今天跟你没完，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我非活拆了你。”
云赤慢慢将符墨的手推回:“别激动，我也只是想为王上将军展示一下这没什么大不了而已。”
符墨虽然收回手但是语气脸色却都没有半分好转，看来在云赤哄好之前，这话都得从牙缝里往外挤了。
符墨（依旧咬牙切齿）:“是吗，需要这么演示？你可还真是用心良苦。你难道不知道规矩，如果你今天弄巧成拙引起不必要的事，我们麻烦就大了。”
云赤轻声细语，现在必须顺毛捋，有个爱炸毛的同伴伤不起啊:“这不是有你在吗，那些百姓是不会知道的，他们恐怕早因太阳消失而惊慌失措，不会注意到这个的，喝杯茶，消消气，别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心疼你个大爷’符墨在恶狠狠瞪了云赤几下，想用眼神将云赤千刀万剐后，接过云赤递过来的茶，一口气饮下，闭眼深呼吸几次，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几息之后符墨恢复平静，脸色也恢复正常，向一直在看戏的蹇宾和齐之侃微微低头致歉:“让王上将军看笑话了，云赤出手莽撞，惊扰二位，在下替她向王上将军致歉。”
蹇齐两人对视，又向符墨:“先生客气了，不妨事。只是两位的能力着实让本王惊讶。”
符墨:“王上过誉了，我二人的确有些雕虫小技，不过刚才王上将军也听到了，我二人能力有，可却受着某些限制，比如，不能插手某些事，不能引起某些恐慌，否则我们就有麻烦了。”
蹇宾玩味的看着符墨:“那先生的意思？”
符墨:“王上不必这么客气，我们可当不起王上的先生二字，唤我们名字就好。我二人也没什么意思，虽然有着不能做的事，但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我们还是做得的，可供王上差遣，请王上明鉴。”
符墨说着为蹇宾和齐之侃倒满茶水:“比如这制茶烹茶的小事，只要王上将军愿意喝，我等随时准备效劳。再者，王上睿智，事事心中自有对策定夺，又有齐将军这等能将在侧，我二人也就够为王上将军跑跑腿罢了。”
蹇宾没有回应，一时间小院里寂静无声。
就这样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无人说话。日食逐渐过去，周围也不再灰暗，恢复往常。蹇宾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给了齐之侃一个眼神，齐之侃秒懂。
齐之侃拿起桌上满斟的茶杯，忽的泼了出去，向对面二人展示空空如也的杯子:“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倒了也罢，只是，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