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高冷？【小说】《刺》7.赛前的心情，怎么说呢…更喜欢昏暗？(2)

“哦……”
姬山的脸上透出失落，紧接着，又补充道：“没有……没有，明天就要比赛了，所以就……”。
“哐当”两声，两只老虎把从枪棒社拿来的棍子丢到地上。
“走，吃饭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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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依然在疯狂训练的姬山，他身上透出来的那股邪气少了些。也许是中午吃饭前，老虎的刻意提醒起到了效果。但其实，这只是他刻意压制的结果。
从暑假中被击败后到昨天，他还只是尽量挤出时间来加练，正常的训练时间还是跟着大家一起的。而今天，在听说了华彦高中校园内事故的细节后，他直接不再参与集体训练了，全部的时间都变成了单练。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证明了，他已经全然迷失于恩怨之中。
跟随集体训练，大赛将至，这纯属浪费时间。而真人陪练，他总是进入类似一种失去心智的状态，没人能承受的住他的攻击。单练，便成了他的首选。
“喂！你又忘了？”一只老虎出现在散打社门口，对着屋内说道。众人纷纷停下训练，来回看向门口和屋内的两人。
然而姬山并没有听到。
“喂！”老虎加大了音量。
“你要是再这样，明天你自己去，自己一大早爬起来，坐公交去。”
老虎这是在威胁姬山。
为了明天的比赛，老虎特意租了一辆巴士，送参赛选手们去现场。这样可以减少旅途劳顿给竞技状态带来的负面影响。
姬山是一心要争冠的人，自然更加看中竞技状态的保持，因此也只好服软，收起了刚才击打沙袋时的狠劲儿。
“今天别再练了你，你要想拿名次的话，就保留好体能。”老虎补充道。
“呼……”姬山深呼一口气，总算认同了老虎的说法，摘下了拳套，丢在一边。然后看向老虎。
老虎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看着姬山。
“你还不走啊？我不练了啊。”
老虎依然站在门口。
“你是不是还要派个人监视一下？”
“嘁”了一声后，老虎才带着略有怀疑又夹杂着鄙视的态度离开。
花笙和其他学员们偷笑一下后，又开始了集体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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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拦着你不让你发泄，是为了明天的比赛。”
姬山依然记得晚饭后老虎的再次嘱咐，所以没有再练习。
屋里没开灯，他躺在床上，双手十指交叉，枕在脑下，全然一副放松的状态。
他也很享受这难得的放松。看着天花板，看着天花板上因墙皮脱落而形成的“疤痕”，发着呆。
武馆楼后是一个小区。武馆是南北走向的沿街楼，后面的小区是东西走向坐北朝南。小区某座楼楼头的电灯，几只飞蛾的环绕四周。它们的影子映衬在姬山的房间内，忽明忽暗。
一些记忆片段浮现在姬山脑中。
孩提时，与林效政等好友在学校和村里一起上窜下跳、一起踢球。在姥爷的铁匠铺中一起玩耍。
升入初中后，家业逐渐飞黄腾达的林效政逐渐跟大家疏远。
再之后，就是父亲重伤后，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