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的温馨【小说】《刺》11.恶臭(3)

比赛中一瞬间的缓和，姬山认真看了一下徐诗歌的表情。
徐诗歌的呼吸，变急促了。
而徐诗歌，只是继续扫描着姬山的全身，试图寻找破绽。
场边，应援团脚边的饮料、油旋礼盒，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原样。毛巾平整的放在座位上。毕瑶枭和其他几个女团员还时不时地因激动而原地小跳一下。
这一切，除了多了一个油旋礼盒，其他的都跟早上别无二致。
但徐诗歌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因为他找不到姬山身上的破绽。
第一回合结束，双方退下，休息，调整。
徐诗歌在场边坐下，应援团员们继续簇拥着徐诗歌，毕瑶枭递上毛巾。
姬山把并不急促的呼吸调整好，跟身边的花笙说着话。
而徐诗歌，他的眼睛还在对面远处的姬山身上。以至于伸手拿身边的饮料时，无意碰倒了饮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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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开始。
姬山跟徐诗歌又开始了你来我往。
徐诗歌应援团的脚边，原本站立的几个饮料瓶已经横七竖八。座位上的毛巾也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卷成一坨。
而这，正如徐诗歌的心境。
自己擅长得分的优势发挥不出来。而姬山的重击，让他感受到了越来越明显的痛楚，积累起了越来越多的疲劳。
随着徐诗歌体力渐渐跟不上，姬山反而在徐诗歌擅长的技巧方面有了更好的发挥，这让徐诗歌十分窝火。当然，这“十分窝火”，在脾气温和的徐诗歌身上，并没有显露于色。
只是，在第二回合结束时，徐诗歌喘了两口气，对离得很近的姬山低语道：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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