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与槲寄生（九十八）(2)

“有的人被我从这里一只手抓住肩膀，一只手托着她们的背向下一摁推下去淹死，
有的人就让她们沐浴在自己的绝望与那些无知群众们的眼神中当众跳河，
抑或是伪装成抢劫杀人，他们只能沐浴在从自己脖子的一侧里流出的血液中获得温暖，
在她们被野狗咬之后只是给她们注射生理盐水，
给他注射从他十分珍爱的条纹琴龙鱼（一种河豚）身上抽取的毒素，昏迷后交还回他的家让他被他自己亲爱的家人所活活烧死……”
他慢慢舒展开双手，搭在因为听了如此花样的手法而全身血液都结了冰一样，已经愣在原地的尔生的肩膀上。项斯半蹲下膝盖，他的脸上用眼睛嘴巴来勾勒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是别担心哦，你还是有机会的……毫发无损的待在你真正喜爱的人身边。
咳咳，”
项斯清清嗓子，喉结向上滚动，尔生他凝视着这颗蜗牛壳的移动轨迹，来稍稍平静一下心情，
“所以你可以选择从我身边离开，假装这一辈子都没认识过我。当然，与此相对的，我也会尽我的本能忘记你。
毕竟我只是理解能力强，我的记性并不好，是真的，我已经不记得多少个人没能获得机会听我说过这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