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安全：格鲁乌 第九章(2)

“我们可以假设这一点，中校同志，”亚历山大洛夫少校纠正了苏莱曼诺夫。“让我们严谨一点。”
“如果只有这一种假设，那么这就应该是一个事实，”苏莱曼诺夫表示不同意。
“你可以解释成别的事情，”亚历山大洛夫并没有放弃。“比如他们不是去和‘埃米尔’会面，而是去上厕所了。”
“但是武装人员呢？”
“他们离开了现场，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劫持的是‘埃米尔’的兄长，所以释放了记者和摄影师。”
“你通过无人机还发现了什么事情？”波米德洛夫少校询问，因为他已经厌烦了这场无用的争执。
“无人机在山上发现了烟雾，”苏莱曼诺夫中校说。“它从山脊的裂缝当中冒了出来。在地图上，那里没有洞穴，但是我们不能保证洞穴的准确性。那里可能有一个洞穴。有些人在其中放了一把火，但是注意到了无人机接近，并且浇灭了它。热成像仪记录了水蒸气的存在。这让我能够断言水浇灭了火的事实。”
“如果你看到的都是对的，那么可以确定，这个恐怖组织还有其他人，不是吗？”我问道。
“就是这样！”亚历山大洛夫少校说道。“你一定会非常仔细的搜索整个山脉的吧。你一定找到了其他东西。”
“可以具体的说一下，”波米德洛夫说。“只要排除掉那些胆小的平民就行了。”
“排除掉他们的话，我们已经找到了三组武装人员。所有这些人，可能都是一个大型恐怖组织的一部分。但是‘埃米尔’拉蒂夫在哪个小组当中，我们用无人机是看不出来的。他们之间采用哪种联系方式也很难说。一般的通信监控无法帮助我们，它只能监控俄罗斯内部的电话卡，只有更高级的系统才对外国运营商有效。国际漫游依靠俄罗斯运营商的铁塔进行，这主要取决于哪个铁塔离通话人更近。但是问题非常复杂——不同的铁塔通常属于两到三个运营商，甚至更多。我们必须从两到三个不同的运营商那里了解到‘埃米尔’的通话数据。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知道‘埃米尔’的电话号码。同样的问题也阻碍了SORM系统的使用——只有号码已知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动用SORM系统。同样要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我希望不久以后我们能得到他的电话号码，”我说，但是不愿意说得再详细一些。“我们采取适当形式进行搜索。少校同志，我们希望看到无人机侦察的结果。这种设备看到的一切都很重要。”
“据我说知，根据无人机侦察结果绘制的地图已经交给了反恐委员会。它位于这栋楼的一楼。你可以去那里。我认为没有问题。”
“如果这份信息在你的手里，我们完全不用浪费时间去一楼，”波米德洛夫少校说。
“有一个请求，”苏莱曼诺夫对我们的参谋长说道。“如果你在村里采取一些行动，那么我想知道，避免到时候造成误伤。”
“我们计划采取行动，而且，今天就要开始，”谢尔盖·帕夫洛维奇告诉他。“我们双方的沟通可以通过亚历山大洛夫进行。当我们准备好具体的行动方案的时候，我会将方案交给他，然后他会转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