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我只想写出第二个徐凤年,它叫【藏天·人间世】——翟涧秋
引:
武帝元封五年,四海安定,黎庶康乐,上为彰显其功,封禅泰山,其时天下宗派林立,唯有蜀中白帝城自认为可与天下争锋,以遁世仙宫自居,上怨,遣使与白帝交涉,白帝欲取蜀中之地以为王,时推恩令实行,上以之为由不允,于是二者遂生嫌隙,而一场江湖风雨也就此展开。
自战国以来,天下战乱不休,直至一位伟人的出现,打破了这天下的格局。封武帝,灭六国,一统天下。但是,这盛世的余晖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祸根——西蜀白帝城。
那年今日,汜水桥畔,举杯饮酒,醉谈三千道藏。
那年今日,南城以南,一人一剑一书笼,谈笑间,万阙楼阁顷刻灭。
那年今日,阳关古道,曲尽茶凉生死待葬天。
桑海滨城,扶风阁上,一位束发及腰的俊秀男子盘坐在棉垫上,像是在等人。
阁门被推开了,推阁门而进的是一位少年,一身青衣,腰戴一枚月牙形玉佩,背着书箱。坐在棉垫上的俊秀男子人来了,起身相迎行礼:“景芝这厢有礼了。”少年微微躬身:“景芝师兄不必行如此大礼。”名叫景芝的俊秀男子听后躬身还礼后说道:“涧秋师兄此次下山可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少年摇摇头,坐了下来,端起早已倒好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涧秋此次前来桑海并无要事,只是下山罢了。”俊秀男子颇为惊异,说道:“秋山弟子下山非同一般啊。”俊秀男子略有深意的看向涧秋。
“兴于乱世,逢于乱世”。少年仰起头。口中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所发出的声音。
“此去欲何?”俊秀男子又问。
“避世吧。”少年迎着俊秀男子不解的目光起身道:“涧秋并不想逐鹿天下,只一心盼着读尽三千道藏,云游四方。景芝,我该走了,此番一别怕便是永远了。”
俊秀男子饮尽手中的茶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任少年去了。
俊秀男子放下茶杯,望向窗外的滨海自言道:“世事如棋,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落入万丈深渊,这无边的沧海也改变不了成为桑田的命运。”俊秀男子说话便起身推门而去。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涧秋放下手中的竹书站在悬崖之上俯瞰着滨海城。
“这繁华的滨海城怕也难逃命运的齿轮。师尊曾说过,道法三千,唯心至上,圣人之静也。成大道者都是在山林之间,这嘈杂的都城只是凡夫俗子栖息之地。唉?!想到这里涧秋忽然想到既然如此,那师尊为何要让他下山呢?是为了亭文苑么。
他不由得想起五年前他在亭文苑的故事:那时候他十岁
亭文苑的西边是那所老药房。翟涧秋拉开一格格的红木抽屉,精致的铜拉手泛起古旧的气息。翟涧秋踮起脚尖,将一味味药草从中取出。香薷、半须、菌陈、当归、佩兰、忍冬、青黛……苏半夏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翟涧秋取出一味味草药并将它们放入药罐里。文火慢熬,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心中竟变得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