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东方&魔幻】《碧海随闻录（番外）》：战神是怎样炼成的（8）(4)

        回话间，小天鹅发现已经完全恢复了力气，那不速之客也从柔软的肚脐表面离开了。
        “恢复完成了。”
        青年从半蹲的姿势下起身，黑发飘扬，背脊后方的朝阳将身影染得相当高大。
        “现在打起精神，来完成今日训练最后的一个课题吧。”
        “最后的，课题？”
        小天鹅地疑惑重复了一声，抬头望向青年。晨光落入眼中，在酒红色的眸子里荡开金色涟漪。歪着的脑袋中，好奇心盖过了过往经验得出的不详预感。平时弹幕战后，她都被给予自行活动，直到下午开始漫长的理论学习。
        青年还从未说过，“最后的课题”这句话，听起来蕴含着某种终结的韵味。可是她想不到目前她的表现，哪方面能让青年满足到结业。
        小天鹅徐徐起身，拍了拍苏格兰裙拂去灰尘。行走在洁白场地上的青年悄然回头，漆黑的眸子里点燃了从未见过的火焰。哪怕只有一丝，哪怕只有一瞬，小天鹅也不会认为那是错觉。火花飞溅的眼眸底下，是欢欣而狡黠的笑容。
        那是从未见过的表情……
        不——
        小天鹅瞪大了眼睛，仿佛眼前场景随时会溜走一般，死死盯着
        ——她曾经见过一次，连同随之而来的豪言壮语，都刻在那永远无法抹去的灰色记忆中。
 
        面对质问，雏鸟匍匐在地，铅色的回忆如潮水涌入。
        并肩作战之人抛作弃子，奋力抗衡之人贬为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