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安全：格鲁乌 第十章(5)

在最后一句话之后，谈话陷入了短时间的停顿。
萨博卡特打破了沉默。
他尽可能地缓解现场的气氛，并且说：
“好的，歹徒没有这种火箭筒是好事。”
“除了RPG-18之外，”哈斯布拉特·卡卢诺维奇冷酷的说道。“此外还有自动步枪的射击声。三个人死在了商店里。分别是一个男性顾客，还有商店的女主人，被杀害的尼亚兹·拉马扎诺夫的遗孀，还有一个老太太——她用袋子打了歹徒，里面放了一瓶伏特加酒，然后打破了歹徒的头。为此，另一个歹徒向她射击了一个弹匣。所有这一切都被幸存下来的目击者看到了。歹徒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杀他。可能他们尊重有纹身的释放犯。他们还谈了很多事。”
“这是谁？”萨博卡特问道。“这是不是艾哈迈德的侄子？”
“就是他。拉钦·依兹拉费维奇·尼亚佐夫告诉我们事情的全部经过。他说，这家商店门口停着一辆UAZ越野车，他透过窗子看到的。这辆车最近在附近地区消失了。显然，司机被杀，汽车被抢走了。关于商店里面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是从尼亚佐夫那里得知的。请你告诉我外面发生的事。”
记者笑了笑。
“现在我要亲自和阿卜杜勒·阿齐兹与萨博卡特·穆哈麦迪诺夫谈话，”地区的警察负责人严肃的说。“这是私人谈话。因此，我要求其他所有人离开。”为了说服大家，中校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服，把双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上尉和司法调查员更加尊重地区的警察负责人，他们首先站起来。咋起身之前，高级调查员急忙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
看到这一点，摄影师安纳托利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上尉和司法调查员走进走廊，走向前门，走到了院子里。摄影师拿着杯子，慢慢的喝着茶，到了一个大房间里看电视。
不久，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声，显然，客人们已经离开了。
阿迪尔·达乌多维奇伸出手，清了清嗓子，表现的非常内疚：
“你们觉得这一切怎么样？”他看着祖父和孙子的眼神，想要验证他们是否说了谎。
“我们能想什么呢？”萨博卡特提出。“我们的想法和村里所有的人完全相同。”
“所以你不会想到，村里几乎每个人都在指责你在这里造成的麻烦，”阿迪尔·达乌多维奇说道。
“那我们错在哪里呢？”阿卜杜勒·阿齐兹问。“我们是不是向拉蒂夫通风报信了？或者是，是我们把他推到了这条道路上？”
“阿卜杜勒·阿齐兹无法理解周围人们的情绪。但是，你，萨博卡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这一点，因为我是技术学院毕业的，而你是一位人文主义者。”
“我要更加明白什么？”萨博卡特问道。
“你必须明白，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是可以从外部控制的动物有机体。希特勒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他征服了整个德国——一度被认为是欧洲最开明的国家。足够多的火花可以使人群瞬间爆发。我们村的村民现在就是这样一群人。目前尚不清楚，那个引爆炸弹的火花会是什么样的。我知道，在居民当中，人们对你越来越不满，他们认为，如果把你们赶走，那么这个恐怖组织就会转移到别的地方。在他们看来，赶走你们是对‘埃米尔’拉蒂夫的一个有力的反击。今后，你的房子旁边将始终有一个警察小队值班。但是，应该指出的是，他们的家人也住在村里。我不清楚他们的表现如何，但是，他们已经说过，不会向自己的亲人开枪挽救你的生命。与家人的关系比上级的命令更加重要。几个世纪以来，在山区的人民当中，家庭关系始终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