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安全：格鲁乌 第十章(3)

祖父几乎没有抬起脚，而是拖着它们，萨博卡特在祖父进入房间之前几乎没有注意到。
他们已经成为事件的证人。是否同意作证，这是他们没有办法选择的。
半小时后，警车开到了祖父家门口。由于某种原因，更加安全的装甲运兵车没有来。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没有人用拳头砸门。这次，客人的敲门声非常轻，没有上次那么大。
西里尔出来开门。进门的还是一名中校以及一个穿便装的人，另外还有一名上尉——上次没有军方人员来过。这个人更年轻，看起来更加精力充沛。
“我们找阿卜杜勒·阿齐兹和萨博卡特，”中校说。
“请进吧。他们三个人在厨房里喝茶。”
“拉蒂夫和你们在一起吗？”穿着便衣的那个人询问，并且明显的竖起了耳朵。
很明显，他是在听周围的可疑声音。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暗藏着挑战。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准备好了，立即拔出手枪，开始向某处射击。
“拉蒂夫——这是谁？”西里尔天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中校没有解释任何事情。所有的人都走进了房子，因为西里尔打开了门，因此他们立刻就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厨房。音响师觉得，中校已经来过这里并且知道该去哪儿。
“阿迪尔·达乌多维奇！”从厨房传来一个半聋老人的响亮声音。“你已经很久没来过我这儿了。”看起来，他和他的副手一起走进院子的事实并不重要。“请坐下喝茶吧！”
西里尔打开走廊的侧门，那里是一个大房间，从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受欢迎的电视节目主持人的声音。丽塔在旁边坐着，看着他们。
在拉出椅子示意客人坐下以后，房子的主人从壁柜当中取出了三个杯子。他们这样坐下了。厨房非常宽敞，大型的长桌足以坐下六个人。没有人感到拥挤。桌子的一边坐着萨博卡特，阿卜杜勒·阿齐兹和安纳托利，客人们坐在对面。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您的家里下命令，”警察负责人，阿迪尔·达乌多维奇·拉米佐夫中校说。“但是我们要和您以及您的孙子进行认真的交谈，所以我会要求一名陌生人离开。”中校的目光指向安纳托利。
“那么你以后就不要向我问问题了，”摄影师似乎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从桌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厨房。
“这一切都取决于我们要谈什么。”萨博卡特插话。“如果这是对证人的询问，那么安纳托利也是证人之一。在商店发生抢劫案时，他和我都在车里。我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他很可能会注意到。”
地区的警察负责人挥挥手，要求安纳托利回到他的座位。摄影师回到椅子上，讽刺的看着警察。
“他可不是这么看歹徒的，”萨博卡特想。
“我们会向所有的人询问我们感兴趣的问题，”穿着便衣的男人说道，他从中校那里接过了问话的权力。“我是司法部门调查人员，少校哈斯布拉特·卡卢诺维奇·铁米尔汗诺夫。第一个问题：在商店发生抢劫案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没有做任何事情，”萨博卡特坚定的说。“我们正在开车。从汽车修理厂返回——更换刹车片之后把车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