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地(10)

Dr. Japers: 您太客气了，但我想我的胃会不适应。
"啊，可怜的家伙。好吧，我只是觉得茶可能会让气氛轻松一点而已。"
Dr. Japers: 心意我领了。告诉我您说的“安定下来”是？
毛茸茸的主人 点燃炉子，望向和门一样形状的窗户。
"我想你的亲戚没有告诉你故事的全部。关于把我们带入这里的动乱的故事。"
Dr. Japers: 动乱？这里曾有战争？
毛球 叹了口气
"战争难道不是常有吗？"
Dr. Japers: 我的祖父母确实告诉过我曾有战争。但我却不知道与你和你的族人有关的一场。
"这倒是意料之中。在这树林里也只有几个还记得。我想老了就会被记忆所困吧。没错，当我还是个小伙子的时候，那时候我的样子和现在可不同，我也住在井的另一边。我在那里出生，长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回到那里。"
Dr. Japers: 为什么不呢？
水壶开了。
"我不能。除非我知道我能被欢迎着回去。"
泡茶的人倒了杯茶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我敢肯定你不知道那些躲起来想把我干掉的家伙们——啊，很抱歉。那些都是黑暗的过去了，但我肯定你绝不想听。"
讲故事的人呷了一口茶。
Dr. Japers: 不，请继续。这些很有意思——我也是个学者，记得吗？
"如你所愿，我亲爱的学者。等茶凉的时候我正好动动嘴皮。"
(它清了清嗓子。)
"尽管说出这话让我很伤心，但是我们被背叛了。我们曾经并肩作战，你知道的，打工厂的那场仗的时候我们一心帮助他们，但是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毁了我们。他们杀了我们许多同伴，还夺走了我们所有人的名字。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之中的一些人就逃到这里了，但是不多。不多。但是，我不恨他们。"
Dr. Japers: 我很高兴。
"我想是这样吧！总有一些老顽固痛恨整一个族群，但我想你并不坏。还是有许多人保护我们，为我们而战，甚至为我们牺牲。有的还来到这里与我们一起生活，让他们的灵魂歇息。我自己，也曾经追求过一个人类。他也曾来看过我一两次，但之后再也不见他踪影。我现在还在想着他是不是落入哪个不善邻居的手里，或者只是他懒得再来看我了。但是现在没关系。我为我对于老情人而喋喋不休道歉。这样的事肯定没有什么意思，亲爱的学者。"
Dr. Japers: 恰恰相反，我还想多听听这些故事呢。你和你的同伴生活的故事很有意思。、
"这是肯定的，亲爱的学者。"
一阵过堂风吹过。两方都沉默了半分钟。居住在此的兔子人咕哝一声并把一只手搭在头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Dr. Japers把手放在茶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