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普洪。】海德薇莉小姐。
伊丽莎白第一次这么想念自己的故乡,仔细算算她应该离开那里有几年了?两年有了吗?心里回答她的是肯定的回答。两年的时光若是说短也不短,但也不算太长,如果她现在就能回到故乡的话,应该还能赶上与家人的一次感恩节。
伊丽莎白突然无比的渴望自己的背后能长出一双羽翼,跨越这遥远的山河,一直望到匈/牙/利平原上亮起的万家灯火,那时候她该好好寻找一下自己那暌违已久的家,母亲应该一如既往的坐在那扇小窗前,或是凝望着远方,或是绣着小巧的花样……
这些曾经生活中的点滴就像是梦魇一样缠着伊丽莎白,提醒着她已经离家有多远了,有多久了。她突然对自己那没有归属感的言论无比的后悔,那怎么可能呢——?如果没有归属感的话她此刻就不会如此渴望着母亲亲手做的那感恩节的晚餐,还有摇曳的烛光和整洁的刀叉,父亲问香而来对母亲手艺的称赞。
她强制性的掐断了自己的回忆,那一切实在是太令人眷恋了,如果再回想下去,伊丽莎白保不准自己会想到什么,又会不会哭泣。以为她终于想起了这个勾起她回忆的罪魁祸首是谁,她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基尔伯特觉得自己面前的那个丫头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不然自己怎么一遇上她就没有办法了呢?这绝对不是基尔伯特人生中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就在刚刚遇到伊丽莎白的时候他就这么觉得了——这也不是他最后一次意识到这一点,以后相处的时光也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基尔伯特,伊丽莎白绝对是他的克星。
这沉默的空气绝对不是基尔伯特所想要的,他以为这姑娘起码会在听到那句话之后好好的反驳他一顿,吵上一架更好,因为沉默比一切都让人更难以忍受,基尔伯特的性格和平常的习惯实在是让他忍受不了这滋味,可是他们现在就好像在玩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游戏一样相对无言——
所以他决定先向伊丽莎白认输,虽然只是暂时的而已,基尔伯特在心中这么安慰着自己,他只是暂时的向那丫头低头而已,“你没事儿吧?别不说话…”他可能还是低不下这个头,基尔伯特突然又开始后悔刚刚的想法和自己的行为了。
就在这气氛一再被推向更加凝固的时候,伊丽莎白突然张开了嘴,从那张嘴里所吐露出的话语就像是救命的甘泉一样令基尔伯特喜悦,薄冰终于在这一刻被打碎了,他如释重负般的将刚刚不经意间挺起的双肩和绷起的肌肉给放松了下来。
“能有什么事儿?”伊丽莎白又回到了平时的那种口吻,这腔调让基尔伯特怀念不已,刚刚的伊丽莎白仿佛不是伊丽莎白一样,特别是那双凝望着远方的眸子,如同失去了最珍贵的珠宝那样失着神。不仅是基尔伯特,伊丽莎白也拒绝承认刚刚那样儿感伤的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