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小丑】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小丑哭泣，因为他撕不掉脸上的面具(2)

似乎想起了什么，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幸福。我喜欢上了那个阴暗的国度，充满暗杀与阴谋——诺克萨斯。我徘徊与每一个街道，只是为了，或许哪一天，我们能在某个街口偶遇。
突然间头痛欲裂，在想到她的那个夜晚。我不懂为什么，我不了解。我以为我爱上了她。谁知道呢？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有爱么？我到底是谁？沾满鲜血的双手，流淌着毒液与眼泪的双刀，还有那……怕你所有人惊恐的我的玩具？我到底是什么？我……还有……爱么……
后来，我再次遇到了她。我笑嘻嘻地说：“嗨～蜜桃～”她说：“救我。”我哈哈大笑，我看到了她身后抓捕她的军队，我悄无声息地突袭，双刀变成四刀，乱舞的脚步，倒下的玩偶，他们高喊着诺克萨斯，我倒在血泊与尸体之中。透过高耸的建筑，我看到了阳光，我说，她……逃掉了吧。
我又一次醒来了，躺在温暖的床上，披头散发。我的衣服规整地叠放在枕边，破旧不堪，而且肮脏到甚至分不清那红色到底是用染料染成？还是，血液？“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我“嗯……”我能认得出那一瘸一拐的身影。“你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我说：“乐芙兰么？”他抚摸着肩膀上的乌鸦：“是啊，那个魔女，暗黑玫瑰的首领。”我无力地笑笑：“我不在乎她是谁。”他说：“可也，别爱上她。”我望着天花板，昏暗的淡黄色灯光，刺得我的心，好凉。
斯维因——那个养乌鸦的瘸子——说：“你的能力很特殊，考虑加入诺克萨斯吧。”我说：“不。”他说“我早猜到了，呵呵。”我说，“谢谢你救了我。”他说：“呵呵。”那一晚，我离开了，我穿回了自己那套衣服，因为没有它们，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可是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洗去，我还是……小丑么？我叫，萨科。她给我的一切，我要一直留着……我摸摸额头……我遁入黑夜。
我离开了诺克萨斯，我也离开了那个雇佣我的组织。流浪。漫无目的，瓦洛兰很大，我四处游走，我想忘记她，忘记乐芙兰。我想，或许斯维因，说得是对的，因为他看起来像个智者。呵呵……谁又知道呢……这些事情。然后我继续杀人，纯属娱乐，然后我被整片大陆通缉。我看到诺克萨斯城门上的通缉令：“通缉，恶魔小丑，无论生死，赏金40000。”我笑了，我狂笑着在“小丑”后面写下……“萨科”
小丑，应该有哀伤吗？我问我自己。或是说，配么？我不知道。在我流浪的日子里，我遇到了一个叫做瑞兹的法师，他和我说：“哀伤，是最幸福的事情，因为你起码还知道，能有个人，在你心里，为你带来伤痛。”我思念着她，我不知道，我是否够资格。从疯人院逃出来，为的不就是寻找……我遗失的爱么……可我曾经，到底爱着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着，我叫出另一个自己，我们面对面站着，我们在笑，指着鼻子互相放声大笑。嘲笑……笑到浑浊的眼泪挤出眼眶，我已经哭不出了。
又一次，我们见面了。她带领着大队的士兵。我欣喜地向她走去，活像一个孩子。她转过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冰凉的刀刃刺入我的胸口。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我问：“为什么？”她说，笑着说：“为了夺回政权，我需要得到支持。”我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说：“你被通缉了。”我没有逃走，只因为，我想多看看她的背影，哪怕几秒，哪怕……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