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祺鑫】洪荒实录——妖巫记·卷七(2)

“为什么我不记得有这事，我有这么厉害吗。”
“你何止是厉害，你是我狐族从洪荒入世一来，血脉第一的狐狸。我自担任妖将以来，狐族族长便由其他人继承，你就是被他送到尘积山的。”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是白色的不是金色的呢。”程鑫还在自己身上反反复复的寻找一遍，确实没见到一根金色的狐毛。
“这很正常，你离三百岁化形还有很长时间，不出意料的话，等你化形的时候，你的所有血脉原力都会爆发出来，变为金狐，至于有没有其他的变异我也不知，因为族里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洪荒金狐是什么，拥有什么能力。”
“唔...”程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老祖接着说。
“对于狐族来说，你是我族再次复兴的唯一可能性，所以他们把你送来，是想让我教你功法，让你承担起这个使命。但我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年我静下来想了很多，对我来说，你只是鑫儿，是一只小狐狸，这些所谓的责任并不应该因为你的血脉而就强压在你的身上。在这个时代，你承担得越多，你就会失去越多。妖族和巫族迟早有一战，想要狐族复兴，那么狐族只能再次成为妖庭的天军，为妖庭争地杀敌，你将再次置身于不可预量的洪流之中，或许成就，或许泯灭。”
“也或许，像我这样，沦为弃子。”最后的两个字，老祖将声音压实得格外的坚定。
“有时候，被放弃的滋味，比死亡，还要痛苦。”
……
“现在这个选择，我愿意交给孩子你自己来做。”
程鑫低着头，没有说话，嘉祺则是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静静的看着他。他知道程鑫心里在挣扎，他能做的也只是这么多。
程鑫知道老祖说的都是事实，哪怕自己就是有通天彻地的天赋，也不可能是圣人，圣人之下皆蝼蚁，而蝼蚁有的是各种各样的死法，帝俊准圣之躯，不还是中了毒？
最后，程鑫抬起头，看向老祖和药祖，说到。
“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我的天赋或是血脉甚至只是有可能觉醒，所以我也无法去掌握所有的变数，但嘉祺对我说过，只有我们强大了，才能去承担，才能去守护自己珍视的东西。”说到这里程鑫看向嘉祺，笑了。“我愿意强大起来，但不是为了去承担什么诸如狐族复兴之类的责任，而是想要在真正该承担起某些属于我的责任的时候，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老祖和药祖都对程鑫的话感到吃惊，原本二选一的选项在他这里就变成好像突然豁然开朗的第三条路。嘉祺则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程鑫点了点头，笑了。
“还有，老头子，我想出去大世界走一走，不能总待在尘积，这里虽然都好，但我觉得我应该去历练。”
这点到不出乎老祖的意料，如果程鑫选择成长，那么他要出山是迟早的事，但...
 
“我想去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