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2)
每日喝安胎药便成了丁妙妙的家常便饭,极苦的药,但在丁妙妙这里,为了孩子就也不那么苦了,想着自己体内有一个小生命,丁妙妙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了,贺霖霖看着自家娘娘露出了笑颜,也是打心底的为丁妙妙感到高兴,“娘娘好久都没有笑的如此开心了,这小皇子真是福星呀。”贺霖霖将暖壶送到丁妙妙的手中,“就你嘴甜,这外面是什么声音,怎如此热闹?”丁妙妙接过暖壶问到,“回娘娘,是皇上和严贵人的喜事,今日皇上将严贵人迎进玲珑阁。”贺霖霖说到,“嗯,他终于愿意为这后宫招新了,严贵人,是严府的大小姐严邈邈么?”丁妙妙些许是觉得窗边风吹的冷了,便朝着内屋走去,“回娘娘,是严府的大小姐严邈邈。”贺霖霖回到,“邈邈进宫了,以后我也有个伴了。霖霖把我的琴取来。”丁妙妙说到,贺霖霖将丁妙妙琴取来,美妙的旋律从丁妙妙的指尖奏出。而玲珑阁这边,严邈邈身着红装坐在厢房内,等着马嘉祺来掀她的盖头。
马嘉祺在外面应酬着,找了个理由来到了厢房,看着床上坐着的人,摇了摇头,“严邈邈,娶你并非朕意,朕是不会碰你的,你就好好做你的严贵人,这落红你不用担心。”马嘉祺说着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白色的丝巾上。“今晚朕不在房里睡,你早些休息吧。”说罢马嘉祺离了玲珑阁,走向了琉璃殿,留下连盖头都还没有掀开的严邈邈,新婚第一夜严邈邈就是独守空闺,她却谁也没有说。
马嘉祺走到琉璃殿前,听到了熟悉的琴声,殿里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便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贺霖霖看到了马嘉祺,想要向他行礼,却被马嘉祺挥手示意她退下,马嘉祺拿了披风朝丁妙妙走去,许是弹得入迷,丁妙妙并未发觉有人朝着自走来,一曲完毕后,丁妙妙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披风,以为是贺霖霖为她披上的,“霖霖,谢谢了。”“没事,为爱妃做这些事,是我应该做的。”马嘉祺的声音出现在了丁妙妙的耳畔,“皇 皇上?皇上今日大婚,怎能中途离席,这让新娘子如何是好?”丁妙妙轻轻的抚着琴弦,“爱妃,娶她本不是我的意愿,我爱的只有你,娶她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些老顽固的。”马嘉祺将丁妙妙拥入怀里,“敖太医说爱妃偶感风寒,以后爱妃出门是多穿些衣裳,免得病了受罪的是你自己,我也会心疼的。”“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从小身子就弱,这吃药是家常便饭,臣妾都已经习惯了,倒是皇上,将严贵人一个人留在那里有些不妥吧。
”丁妙妙说到,“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她嫁进来就要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妙妙陪我吃点东西吧,刚刚被那些大臣拖着喝酒,什么也没有吃。”看着眼前这没有一点皇帝样子的马嘉祺,丁妙妙无奈的摇了摇头,吩咐小厨房做了些马嘉祺爱吃的菜送了过来。
丁妙妙为马嘉祺布菜,马嘉祺就这么看着丁妙妙,许是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丁妙妙闻着饭菜的味道,不禁有些反胃,用衣袖掩了掩鼻子,马嘉祺将这都看在了眼里,将丁妙妙拉入怀里,“妙妙,身体抱恙就不必来服侍我,你这个样子我会心疼的,妙妙你又瘦了,是御膳房的菜食不和口味么?不和口味的话我命人重新找厨子。”“皇上,臣妾没事,可能是近日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才会食欲不振的,太医已经为臣妾开了调理的药方了。”丁妙妙依偎在马嘉祺的怀里说到。“你呀,就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妙妙我们马家也该开枝散叶了,你这肚子怎么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母后可是等着抱孙子呢。”马嘉祺说着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丁妙妙还未隆起的小腹上,一旁为丁妙妙送安胎药的贺霖霖,正准备说什么,却被丁妙妙支了出去。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碗,马嘉祺看着正皱着眉头的丁妙妙,他知道丁妙妙怕苦,马嘉祺毫不犹豫的端起了药碗,一口一口的吹凉喂给了丁妙妙,马嘉祺虽说是一国之主,但他却也是精通药理的,闻着汤药的味道,不像是治疗风寒的倒像是安胎的补药,虽然心里有了答案,但马嘉祺却也不敢肯定,只得等下在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