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茉同人《我们爱的那个人》第三章：焦躁（上）

一直思考着Molly思维混乱原因，直到早上，Sherlock已经快把自己逼疯了。他告诉过夜班护士，49岁，最近刚和她网上赌博成瘾的丈夫离婚。她只是记了下笔记说会通知医生，这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发给John好多条信息，却只收到几条含糊其辞的回信。告诉他现在断定为失忆还为时过早。他最好的朋友说晚些时候会亲自过来。
当然，他也考虑过她说的“守护天使”。难道她知道这些年来他都在她身后？这不可能，他一直都很谨慎。这应该是她思维混乱的一部分。也许整个事件只是她的幻觉，吗啡会有这样的副作用，Sherlock再熟悉不过了。再者，他不是天使，远非如此，大多数时间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她又醒过来好几次，只是要水喝，然后又直接睡过去了，几乎没再说过话，他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今年是几年或者他是谁。
早上8：15，Dr. Masterson进来，“她今天怎么样？”
“昨晚醒过来了，但是好像不知道今年是几年，”Sherlock起身脱口而出，“她以为她爸爸还活着，她还在上大学。”
医生点点头，“这是正常的，她用了大量的药物，她的脑袋也还在恢复当中。很多病人醒来后也会说些奇怪的话，尤其是注射了太多的麻醉剂。只要停用了药物，我们就能知道更多。”他从口袋了拿出手电笔说道。当他睁开她的一只眼，用手电笔照她眼睛检查时，Molly呻吟着试图推开他，医生只是笑了笑，继续检查，“早上好，Molly。”
“你好，”她说着瑟缩了一下。
“抱歉弄疼你了，感觉怎么样？”
“好饿，感觉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她咕哝着，但是没有语无伦次。
“是辆货车，亲爱的。但是你今天好多了。Mr. Holmes告诉过你我们都做了什么吗？”
“没，还没。”
“你的脑袋里有肿块，所以我们做了脑室切开手术。”
Sherlock很高兴，医生没有向她说明细节。
Molly左手立刻伸到头上四处摸索，他确定，她是在找她被剃掉头发的地方。Molly的右手用绳索系着固定在胸前动不了。这是个好迹象
，她的脑袋已经认出了手术名称，并立刻作出反应。
医生轻轻的拿开她的手，“我们只剃掉了一英寸半的头发，现在已经用绷带包扎好了。”
她点头叹息。
“手术很成功，Molly，昨天我们停用了镇定剂，也把人工呼吸机撤走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我想没有了。”
“那好，我们来做个检查，”他竖起一根手指说道，“现在按照我的指示做。”然后医生开始检查，Molly照着指示做了，虽然好像有点烦躁。“很好，”手伸到口袋，医生拿出一个小管子，打开盖子，放到Molly鼻子下面，“你闻到了什么？”
“薄荷？”她回道。
Dr. Masterson点点头，“能给我们吹个口哨吗，Molly？”
她吹了一下，嘴唇伤口差点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