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很久以前——商业大亨前传(2)
“教堂呢？”十三问。
“拆了。”迪亚兹答。
十三虎躯一震，又问：“怎么会？怎么拆的，谁拆的？那些人不要命了？”
“得了吧，政府都快垮了，这里是南方，天高皇帝远！官都没一个，剩下的要员无能，警察长倒成了最大的官，以前根本不敢想。”迪亚兹眼睛都没撇一下，“但是咱们这不仅没乱套，反而比其他地方繁华。警察长人挺好，据说还是个民间党派的成员。你说说，以前这些事，敢想吗？”
沉默。
“到了。”迪亚兹声音低了一些，却能听出掩饰的激动。
只看见迪亚兹开始了一系列的操作，一部机器开始冒出汽烟，随后整个机器的卡带开始转动，右侧平台开始运动。
“把压板压下去。”迪亚兹说。
十三用力压在平台上，那双长期干农活而龟裂的手，有力地、沉稳地按在平台上，但丝毫没有影响平台的上升。
“这就是蒸汽机。”安恒说，“如果用来生产，那将是怎样的效率啊！”
十三却摇了摇头，“不可能，都是铁做的。”（铁在当时是贵金属，前文有详细叙述）
是的，如果要做这样的机器，需要多少资金啊！换言之，这就是个吞钱机器！
周围很脏乱，十三注意到，旁边有一口大麻袋，于是他走过去打开来看。此时迪亚兹还在操作机器，安恒在一旁帮忙，没有人注意到他。麻袋里是一堆图纸和信件。图纸他看不懂，信件却是新写的。全部是关于私人开采铁矿的文书，“这可是重罪，怪不得……”
“看见了？”迪亚兹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官商勾结，挺奸恶的是吧，这就是事实。无知的商人把铁当钱卖，傅工先生却给了我，所以这个时代属于他。”
沉默。
安恒道谢离开，二人于路无话。
十三和安恒离开了这个房间。在那之后，一直是安恒在外活动。采购，准备，找下家，各种会议和各种程序。十三没有外出。安恒知道，跟他说什么世界险恶，社会黑暗是没有用的，一切都需要自己解决。是的，在那个时代，良心是多么的不值钱。在利益面前，人性总被一阵交易的小风吹走。
被时代抛弃，或抛弃残破的灵魂。
六天之后，安恒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十三在门口坐着抽烟。
“你以前从不抽烟，怎么……”
“明天，一起出去。”
“拆了。”迪亚兹答。
十三虎躯一震，又问：“怎么会？怎么拆的，谁拆的？那些人不要命了？”
“得了吧，政府都快垮了，这里是南方，天高皇帝远！官都没一个，剩下的要员无能，警察长倒成了最大的官，以前根本不敢想。”迪亚兹眼睛都没撇一下，“但是咱们这不仅没乱套，反而比其他地方繁华。警察长人挺好，据说还是个民间党派的成员。你说说，以前这些事，敢想吗？”
沉默。
“到了。”迪亚兹声音低了一些，却能听出掩饰的激动。
只看见迪亚兹开始了一系列的操作，一部机器开始冒出汽烟，随后整个机器的卡带开始转动，右侧平台开始运动。
“把压板压下去。”迪亚兹说。
十三用力压在平台上，那双长期干农活而龟裂的手，有力地、沉稳地按在平台上，但丝毫没有影响平台的上升。
“这就是蒸汽机。”安恒说，“如果用来生产，那将是怎样的效率啊！”
十三却摇了摇头，“不可能，都是铁做的。”（铁在当时是贵金属，前文有详细叙述）
是的，如果要做这样的机器，需要多少资金啊！换言之，这就是个吞钱机器！
周围很脏乱，十三注意到，旁边有一口大麻袋，于是他走过去打开来看。此时迪亚兹还在操作机器，安恒在一旁帮忙，没有人注意到他。麻袋里是一堆图纸和信件。图纸他看不懂，信件却是新写的。全部是关于私人开采铁矿的文书，“这可是重罪，怪不得……”
“看见了？”迪亚兹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官商勾结，挺奸恶的是吧，这就是事实。无知的商人把铁当钱卖，傅工先生却给了我，所以这个时代属于他。”
沉默。
安恒道谢离开，二人于路无话。
十三和安恒离开了这个房间。在那之后，一直是安恒在外活动。采购，准备，找下家，各种会议和各种程序。十三没有外出。安恒知道，跟他说什么世界险恶，社会黑暗是没有用的，一切都需要自己解决。是的，在那个时代，良心是多么的不值钱。在利益面前，人性总被一阵交易的小风吹走。
被时代抛弃，或抛弃残破的灵魂。
六天之后，安恒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十三在门口坐着抽烟。
“你以前从不抽烟，怎么……”
“明天，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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